第5部分 (第4/4页)

门,宽过俩丈,门上碗口大小的铜扭暗闪发光,只见大门之上“孟府”两个金漆大字,苍劲而有力。

此时孟府大门紧闭,全府上下已是凌素挂满,门外两处空地,分跪着八名穿着孝服披麻帽的汉子,个个已没以往的英悍之气,表情略显痛苦。

突然之间后院泣声阵阵,那八名汉子一齐起身,目视打开的大门。只见得孟府大门飘出几许黄色小纸,原是冥纸,随后一群缟素装者走出,当先一人身躯肥胖,手抬灵位,低头伤心处腾出手来抹泪,此人正是六日前同云远一起经历邪难的孟府大公子-孟山。八名汉子见得孟山手中灵令牌,立马跪立两旁,放声痛哭:“孟老爷,你死得好惨啊!”悲乐响,哭声起,孟府上下众人结队而行,原是送葬而去。

送葬队伍一出城门,便有两人挡在队伍之前,队伍相继停止前进。孟山抬头望去,本是以为来者是破坏自己父亲的葬礼之人,见到队伍前的两人后,孟山转身向一旁的下人嘱过几句话,便走了过来。

“老大,今日是为父下葬之日,你和玄大侠为何要从中阻拦?”孟山走到二人面前,摘下孝帽向云远问道。

“哎呀!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反正那棺材里面躺的不是你父亲?”云远说出一翻令孟山惊讶的话来,孟山似乎并未听得明白,反问道:“什么意思,老大?五天前的早上我刚刚受到下人的传信,听言父亲已去,便守在父亲灵体之旁足足五日,棺材之中正是家父。”

云远低头来回走动,开口道:“孟山,我先问你,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孟山低声泣道:“死于邪牝之下,五脏六腑无一安好…”云远道:“这就很好解释了…玄亦兄,一时半会叫我这个没有读过书的粗人说也说不清。玄老弟,你帮忙向孟山解释一下。”一旁的玄亦咳嗽一声道:“此地不宜说话,我们走远一点再说。”于是三人走开等待地送葬队伍,玄亦详细的说道:“若不是我和景兄弟在你走后的当天,到处寻找突然出现众多邪牝的原因,无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差点会误认为里面的是你父亲。”指了指对面的棺材,接着道:“那日听闻伯父受害致死,我同云兄弟二人正准备第二天到府上奔丧。可却在当晚,突然发现一行踪诡异的黑影,似乎那黑影修为极高;我和云兄弟在没有打草惊蛇之下跟着黑影后边,谁知道黑影直接进了你家,好奇之下,我同云兄弟一起跟了进来…”未等玄亦将话说完,云远打断道:“好了,好了!你把事情都说完了,我说什么呀?…孟山,你同你父亲一起生活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确定棺材里面的是你父亲孟秋华孟大老爷?”孟山扣了扣脑袋憨傻的说道:“经过老大一说我倒真不确定,可是孟叔叔和三娘他们都说里面的是…是我父亲呀?”

“但听别人所言怎么能确定一件事情的真实性呢?”云远摇头晃脑的说道:“你猜我们跟着黑影到你家后发现了什么?”孟山疑惑的摇摇头,表示不明。

“没想到哪个黑影竟然就是你所谓的孟叔叔!”云远说道,“什么?那黑影竟然是我孟叔叔?但…这事跟我父亲的事有什么关系?”

“关系?这跟你父亲的关系大得去了…我和玄亦跟踪你叔叔一直到其进了一间屋子,便躲在窗旁偷听……”云远详细这叙说着当时发生的情景。

正是到孟山的叔叔进了一个房子内,玄亦施用隐身咒然后和云远一齐站在房外窗旁偷听。云远舔湿右手食指,轻轻的拨开窗纸,向房内望了望,房中有两人,一个是两人跟踪过来的孟山的叔叔,另外一个人正是孟山的父亲—孟秋华,云远感到奇怪,孟秋华此时不是应该躺在棺材里边的吗?难道他没死?为什么孟山的叔叔又鬼鬼祟祟的从外边跑到这里与孟秋华相见,这其中的不同寻常让云远感到事情的不简单,很有可能跟邪牝事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