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页)

示要保许世友,并命令张春桥坐空军的飞机去接许世友。到上海后,乍见到毛主席,毛主席说,世友啊,你还好吗?许世友二话不说,扑通跪倒在地,磕了个响头,放声大哭。毛主席连忙把将军搀扶起来。许世友说:“天下大乱,从未乱到这种程度啊,军人手中的武器连烧火棍也不如了,这是什么世道?毛主席啊,你该管一管了。你知道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吗?”毛泽东顿了片刻说:“世友,我信任你,南京军区党委是可以信任的,你还是南京军区司令员。不许揪许世友,这是我的意见,我派人打电话给他们,你回去也传达我的意思,你看这样行吗?”“不,什么时候打仗,我什么时候再下山。”“那你先到北京学习。”许世友还是没有同意。他知道,这个*不一般,即使是毛主席的亲笔批示都无法做到刀下留人,萧华、陈再道、钟汉华、廖汉生和杨勇都先后失去自由……虽然有毛泽东一句顶一万句的当面承诺,许世友还是返回了大别山。

原本,许世友是想叫上陶勇和聂凤智和他一起到大别山,可是这两位爱将不想跟着许世友犯“错误”,执意回去。果不出许世友所料,他们回去都惨遭*。聂凤智受尽各种污辱,被打掉8颗牙齿,甚至被装进麻袋,要扔进长江。要不是许世友派警卫营半路“打劫”,聂凤智必死无疑。陶勇更惨,1967年1月21日,被害死在东海舰队招待所后院的井中,遗体还被打上黑叉。

许世友指挥吉普车开了一天,顺利开进了大别山。到路口,他跳下车,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地形,命令机枪封锁,指示谁敢登这个坡,格杀勿论。许世友“名正言顺”住进了一二六医院。他给中央军委发电报,说他神经性呕吐,顺便到医院住院治疗。他知道,电报发给中央,让张春桥那些内奸看到,等于向造反派公开了自己的行踪。许世友不敢怠慢,登山头看地形,拟订武装自卫方案,在医院内外布置好部队,时刻准备战斗。好家伙,竟敢武装对抗造反派……

我初次读到这样的史实第一感觉是相当的震憾和惊讶。在*那样一个非同寻常的年代,即使是效法张良也无从避祸,因为当此时也已无任何历史规律可以寻找,可供借鉴,多少智勇双全和多少无限忠诚的将军倒在了造反派的枪口下,独许世友将军敢于“武装害据”居然能做到自保,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这与历史上的诸多人等的自保之策是多么的不同啊!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一改所有的历史,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

1970年8月,在庐山召开的党的九届二中全会上,*之流妄图借增设国家主席之机篡党夺权。毛主席识破了*的阴谋,提出自己不愿当国家主席,他首先向许世友吐露自己的想法,并要求许世友出面做其他人的思想工作。应当说这是关系到国家前途和命运的一次政治布局。我一直都在想如此重要的政治事件,毛主席为什么独独托付给许世友将军呢?答案也许就在于许世友将军是唯一敢于武装割据的人,这是对*的某种否定,是全国都知道的事实。毛主席选中许世友将军自然也无异于向世人表明了他的鲜明政治态度。

范雎与戊戌变法

一、范雎

范雎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其卓越的智慧表现在他不仅能对世事作出十分准确的判断,更知道如何有计划按步骤地采取切实而有效的措施以有条不紊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范雎是魏国人,曾周游列国希望能推销自己的才华为人赏识以大展宏图,但没有成功,万般无奈只得打道回府报效魏昭王,可是因家境贫寒没有办法筹集活动资金,只得投靠在魏国中大夫须贾门下当差。

须贾曾带着范雎一道出使齐国,逗留多月,却寸功未立。当时齐襄王得知范雎是个人才,叫人给范雎送去十斤黄金以及牛肉美酒之类的礼物。范雎一再推辞不敢接受,大概正因此齐襄王才铆足了劲使须贾劳而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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