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所以王筱蝉想刺死仇人的话,真是比吃豆腐还容易,但她为何不动手?
她从未见过如此壮健的人,更未见过如此风趣博闻的人,与他在一起简直只有轻松愉快而绝对不闷,尤其是昨夜她装得很有醉意,也像现在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但秦烈居然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虽然半夜也有搂住她,缠着她,却没有真个侵犯她……
她甚至看不出他有侵犯她的意图。
今夜两人都没有喝酒,秦烈依然一上床就闭目大睡,不过王筱蝉却发现他的秘密,原来在他上床之前,已经在秘室外面的一间卧室,一连“玩”了三个姬妾。
这正是“一枝浓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她便是一枝浓艳,现在枉自为了别人的云雨巫山而断肠,而辗转不寐。
但如果秦烈侵犯她,她戒指上那支毒针岂不是早已刺入他任何一处肌肤之内?他岂不是已变成一具死尸?
究竟她希望他要侵犯她?抑或不希望?
秦烈坚实粗壮的胳臂,忽然落在她挺耸乳房上,王筱蝉居然觉得很舒服,甚至蜷缩入他怀中……
而她亦不知何时轻轻抚着他胸口的黑毛,一只手也伸过去扳缠住那男人身体……
她并没有忘记曾经亲眼目睹这个男人强奸母亲的全部过程……
母亲从挣扎,抗拒,抵死不从,到紧紧缠住他,欢愉呻吟,欲死欲仙……
但是事后,她却发现母亲死了,连只六岁的弟弟也被杀了……
但为甚么她心中的感觉如此奇怪?她居然全无仇恨,反而很想奉承他,任他为所欲为?
爱恨本应分明,但为甚么事实并非如此?她为甚么一丝一毫都不恨他?反而只感到他的魅力?只愿意承受他任何蹂躏?
秦烈这时忽然醒了,睁开眼睛,说话时嘴巴居然没有睡过后的臭味。
他道:“你为何睡不着?”
王筱蝉把头钻入他胸膛,道:“我不知道。”
秦烈将她抱紧,这是第一次于清醒有意识状态下抱往她,道:“从前……二十年前,有一个女人,很像你,像得不能再像。”
他叹了口气,道:“我很爱她,却必须杀了她,因为那时我是职业杀手,有人花钱要我杀她……”
他竟将她搂得紧了些,颤声道:“一直到现在我都在后悔,我真该放弃杀手生涯,与她一起逃到天涯海角……”
王筱蝉身子颤抖一下,她想起母亲……
然后他的手伸来,抚摸她光滑细致的躯体……
她的手也伸出去抚摸那壮健厚实的胸膛……
秦烈突然道:“你还没有脱光……”
王筱蝉惊讶得回答:“没有脱光?我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秦烈捏住她纤指,把戒指脱下来,声音更温柔道:“现在你才真正脱光……”
亚马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但是他睡得并不安稳,伤痛中有噩梦连连……
亚马的梦境中有谁?又是“小秘密”么?
泪水从两颊不断流下,那只白嫩玉手温柔地替他拭泪,好柔滑、好香的手,保证可使天下男人心迷神醉……
亚马伸手握住那滑嫩白细的手,牵过来在嘴上亲吻着……
这只手竟突地抽走!
亚马亦忽然清醒!
他一醒就百分之百清醒,完全的冷静……
所以他连眼珠也没有转动一下,就清楚知道此刻替他拭泪的纤手却绝非梦境,而是真真实实有血有肉,并且温香嫩滑得使人心软。
问题只出在“香味”上,“小秘密”不是这种香味,所以亚马忽然恢复极端冷静清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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