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5页)

“高士以为王爷可否与圣人比?”

“……”

“一介凡人。怎敢与圣人相提并论。”周显挥手。插言替幕僚一解困。

“王爷果然君子风度,自谦了。”略微转首,再问幕僚一。“高士又可否与王爷比?”

“当然不能比。”幕僚一鼻子里带着哼声。

“啊!既然高士不是圣人,又不是君子,更不是女子,那你我实属同类,同殿而言到也没辱没了谁!”一句话连带刚刚那个孙起一起带进去了。

“你——你辱我是小人!”幕僚一气愤不已。

“在下何曾出言辱没高士?”她确实没说他是小人。

“你——”想起身理论,却被周显以眼神压下,此女言辞刁钻、牙尖嘴利,并不好对付,还是别让他们继续吵下去为好,本以为让幕僚们骂她几句再丢进大牢,谁知到是让她一句话把满室的幕僚给骂了全。

“夫人可知抗旨的后果?”言归正传,赶快把她送进牢房,也好继续跟汪大人商谈越西三城的事。

“在下对越国刑法略知一二。”

“那我就不跟你罗嗦了,门前武士!”

“慢!”钟离莲一声浅喝!尉迟华黎拔剑拦住欲上前地两个武士!“不知在下犯了哪条刑法?”

“抗旨!”

“谁的旨?”

“我大越的圣旨!”

“大越?凡州与大越如今有何关系?”

“这——”

“我城主金氏夫人曾与大魏皇帝有过协议,凡州自魏武正三年七月起易主金氏夫人,如果王爷觉得在下言辞

不妨询问一下在座的汪大人。”

汪渊旦笑不语,可见并没有插嘴的意思。

周显看了看身旁的汪渊,无奈他只字不言,害他只好挥手让武士下去,“既然如此,夫人……”这都是怎么回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郑度见势不对,立即起身,人是他带来地,自然是他承担后果, “夫人今日定是为了姚赤等几位将军而来,既然如此,就由在下代王爷招呼夫人,夫人请后堂饮茶。”再让她留在这里已是无益。

“且慢——”幕僚二抬手阻止,“姚赤之辈乃我大越叛将,与外人何干!”

郑度尴尬地杵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回答。

钟离莲站起身,走到幕僚二的桌案前,“姚赤等一行五人均是我凡州来使。敢问这位高士,两国交战,可否斩杀来使?”

“笑话!凡州单单一城,无国无属,何来有使!”

“夕日越国先祖枪挑吴王,以单城之名派使与吴国协商,那又如 何?”就等在这儿呢。

“金氏一个女子,何德何能,敢与我大越先祖相提并论!”

“如今天下,魏、金两大强雄秋色平分,谁敢与之争位,我城主金氏,不巧正是两国王室之人,虽不敢与大越先祖相提并论,却也不是鱼目之辈,单城设使者有何不可?”挑明金云溪地身份有利于下一步行 事,起码汪渊他不敢不认这个夕日的皇贵妃,只恐此后魏、金两国邦交上要拿这个来说事了,端看魏国到时如何解释和亲公主的去向问题!

回眸瞥一眼座位上的汪渊,他依旧是淡笑浮面,看不出什么不悦之色,果真如魏国众臣所言,这人就是一只狐狸!

她挑明了金云溪的身份,惹得在座众人窃窃私语,多半都在猜测这位金氏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既然如此,夫人请随在下后堂饮茶。”郑度在接到周贤暗示地眼神后,赶紧见缝插针。

钟离莲自知在这里多待也是无益,何况她今天来可不是专门跟这些人斗嘴地,救姚赤几个人到也是其次,关键是能跟这位贤王攀上交情,以图以后的事情好办,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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