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他的母后出自于儒家,和父皇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政治交易,父皇为了从权臣手中夺回权力,不得已借助了儒家的力量,谁知赶走了狼,又来了虎,儒家的势力远远要更为强大,算起来他和东慕云,还是表兄弟关系呢。
父皇受到儒家的控制,即使是储君的他,还被儒家监视着,他要摆脱儒家,摆脱束缚,做个真正的拥有权柄的帝皇,而不是像父皇那样做个傀儡。
“你现在暴露自己的能力,你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
东慕云眯了眯眼睛,问道。
“孤既然敢暴露自己的实力,自然不怕你!何况,你把孤的事说出去对你没有好处,如果你的合作对象有这样强横的实力,将来不是更容易继承家主之位?”
“你胡说什么?我是儒家的少主,下一任的继承人,是注定要继承家主之位的,什么容易不容易?”
“哦?那为什么孤听说你父亲,孤亲爱的舅舅,有意思换人选呢?”
秦潇然漫不经心的说着,果不其然见到东慕云猛然变色的表情。
“你不要惊讶,孤既然能安排琴公子,当然也能安排其他人,据说舅舅的继室很得他的心,连带继室所出的儿子,你的弟弟备受宠爱,天赋也不错,若不是儒家中有些老人支持你,你这位子早就换人了。”
“孤没说错吧?你这次来西梁,为的是谋求合作,正好孤也想找个合作的人,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孤与你是表兄弟,总比那些外人来的好?”
东慕云面色沉沉,他深知自己绝不是秦潇然的对手,他才二十有二,却已经是剑尊之境,说出去绝对是一大冲击,足见他在剑术方面的天赋无与伦比,自己比他大了两岁,才刚刚进入剑圣之境,甚至还不稳定,现在的他根本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眼前之人宰割。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信任孤啊?”秦潇然收回剑气,又坐回软榻上,斜睨他一眼,笑容如优昙般神秘优雅。
“你看,这里的桌子椅子还有茶具尽数付之一炬,明显是被孤的剑气所毁,但是……为什么没有人感觉到呢?也没有人进来看过。”
东慕云面色一震,难怪他一直觉得有不妥之处,偏偏又想不起来,如今被他一提醒,是了!
这里的动静很大,为何周围的人都感觉不到?是那琴音?不,那琴音,不足以密道所有人,剑仙中级以上的人是无效的,可依然没人来瞧个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四周孤设置了阵法屏障,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能感知这一切,在外人眼中,这里是风平浪静的。”
“你会阵法屏障?这不是……你……莫非……”他愈发的震惊,秦潇然是才华横溢不错,不过四国太子的实力基本差不多,他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他要推翻对秦潇然的认知,他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个人!
“就是你想的那样,孤手中的筹码是你想不到的,考虑与孤合作了吗?”
“你想要什么?”
“孤助你坐上家主之位,你将儒家的势力撤出北秦的朝堂,从此以后儒家为孤所用,效命与孤!”
秦潇然也不急着让他表态,有些事还是要思虑再三的,不是么?
倏地,清亮的笛音传来,打破了琴公子设下的催眠之曲,笛声清越高扬,隐隐间带着几分出尘的飘然,众人立刻醒了过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蔺衍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他转了下头,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似乎又想不起先前做了什么?
“你被琴音催眠了。”萧千音本打算弹奏一曲,盖过琴公子的琴声,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轻而易举的破了这摄魂之音。
“什么?那个琴公子想干嘛?”闻言,他立刻跳了起来。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人指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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