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2/5页)
,做飞天仙之造型;接着,敷素粉于脸颊,先后涂抹三层,极其仔细和耐心。边边角角都照顾周到。
打完底妆,他居然用男人粗长的手指,把胭支在掌中调匀,很小心很小心的晕开,一点点往脸上揉去,姿势之娴熟,连我都自愧不如。接下来。用螺黛勾描画眉,奇怪,一般少女不都是画秀娥眉的么?他画这么粗干吗?难道他想做四五十岁的老婆娘?
长保继续用胭脂涂在嘴唇上,艳红艳红;又在额头贴上花黄。拿过小白瓷瓶子,倒出里面的香油,我一闻,典型“香香鸭”家女人平时用的,松香味道。
长保另外在手上抹些手药,最后又倒了点松香油在脖子上,这才干脆把铜镜拿到眼前,左照右照。忽然,一皱眉,从木匣里扣出一小团黑糊糊的东西,在指间搓成均匀一小粒,粘在下巴上。
最后,长保对着铜镜,妩媚而风情的翩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板牙,再照照,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腰一挺,把铜镜放在桌上,又向床边走去,
我看来看去,不对呀,这黑小粒,太眼熟了;再加上这妆——活脱脱一个周媒婆啊!
周家三姐妹,脸上都有标志性的黑痣。比如,牙婆贩子周大娘,黑痣在上唇;而南音的母亲周媒婆,大黑痣却是在下巴上。
就见长保在床前,一下子把全身衣服都脱的精光,然后,在枕头下面,取出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女人的衣裙,摊在床上,他有序的先穿上抹胸,接着是内裙,然后襦衣,最后外罩衫裙。
款式很老,是上了年纪的妇女穿的。直接说了吧,一看就是周媒婆平时的衣裙,裙摆上还沾着油渍呢;而且,尺寸也不对,周媒婆矮,长保穿了,就是吊在身上。
一定是长保偷了周媒婆的!我断定!烛光打在长保的侧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我觉得,我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我呼吸有点困难,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长保穿好后,移步走向门口,离一挥手,我们迅闪向暗处。长保出了房间,径自向那头走去。腰肢扭摆,脚踏猫步,路过明风的屋子,又路过林师傅和周媒婆的屋子,来到南音门前。他熟练的抽出一把小刀,在门闩处轻轻一顶,门就悄无声息的开了。
我们跟在后面,见他进了房,也不点灯,就在南音床前的不远处的小排凳上坐下,死死的盯着熟睡中的南音。好一会儿,才幽幽叹了口气,轻声哑道:“女儿啊,为娘的平时就为你操碎了心要不是为了你,也不会如今,你父亲去了,没想到明风
也被抓了——这怎么是好哟………“
说完,还低头抹了几滴眼泪,又起身从南音屋里出来,用小刀技术的一挑,把门复关好,回到了自己房里——卸妆,吹烛,上床,睡觉。
我们四人踉踉跄跄受惊“爬”出“香香鸭”,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我忍不住问了句:“长保他那装扮,那语气,他当他是周媒婆啊?”
离沉声到:“莫非,他真“以为”自己是周媒婆?”
………【惊魂时刻】………
我们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咨询馆的…………跌跌撞撞?总之,绿绮等候我们的时候,出来瞧见,是立刻以避猫之鼠的度,窜进厨房,给一人端来一杯“压惊茶”。
小飞飞黑着脸说:“我先回房了,我要好好想想。”
离回眸一瞥我,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的也回房了。
我抹着额角的冷汗说:“他们今夜睡的着么?”
再四顾一下,原地留着萝卜长,痴痴傻傻的站在厅堂正中央,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腰——腿还有点颤抖。
我推了他一把:“罗大人,罗大人!”没反应。继续推,边推边念叨:“天灵灵,地灵灵,罗布长魂兮归来兮……上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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