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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回来了?”他点点头,道:“你二哥作战勇猛,又胸有韬略,老四很夸了他呢。举荐他做了校骑都尉,朕打算调他来京城右卫军里做。这样,也好侍奉你的母亲。”我欣喜道:“多谢皇上。”“我瞧老四看上了他,未必肯放。”永璘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朕也乏了,你陪朕睡了吧。”我扶起他,他笑着看了看我,道:“这次朕一定斯文些,不让你旧伤添新痕——”他就这么没正形儿。

放榜后,皇上赐宴,特地叫刘公公带了我大哥和岑无忌来拜见我,算是见了一面,周围人多,也只能以“勤勉国事,以报天恩”此类场面话来应付。我看岑无忌斯斯文文的,,是个书香子弟,也就放了心。永璘却说怕以后会内痼独断,岑无忌有河东之疾呢。他就是不待见我姐姐。

10.军宴惊情

浏阳王凯旋,永璘亲出郊外迎接,晚上赐宴,然后大宴三天犒赏军士。第四日方设了小宴,单款待一些功高将领,浏阳王当然是第一个,我二哥也在,还有杜守义,钱高创,郑大贵,司马华,陈富贵,王渭吉等一批大将。因有意让我见见二哥,也叫我坐陪,我看着二哥,近一年不见,二哥黑了,壮了,原本白皙的脸上有了风尘之色,更有了军人的虎虎威气。大约面对过凶恶的沙场,见过尸骨如山的场面,他的气度沉稳了,似乎更超过了大哥,一双虎目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顾盼有神,娘一定很欣慰吧?

“萧子治,”永璘道:“贞嫔已升了贵嫔,你不该贺她一杯么?”“是,皇上。”二哥站起来,身上的锁子甲叮叮作响,他端了碗走过来,跪下,道:“臣恭贺娘娘荣升!”我的泪一下子冲出来,接过碗,道:“将军为国效力,劳苦功高!”喝了一口,因不善喝酒,咳了出来。身后一只手接过碗,道:“贞贵嫔不善饮酒,这一碗朕替了她。”抬手一饮而尽。我端起重新斟满酒的碗,举起,道:“诸位将军在战场拚杀,如今的功名都是一刀一枪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你们是大夏真正的勇士,是大夏的功臣!”“轰”他们齐刷刷站起来,高举酒碗,道:“谢贵嫔娘娘,臣等为国效力,万死不辞!”一齐饮下酒,我仍是喝了一口,余下的永璘代了,他仰脖喝完,抬手砸了酒碗,众将也纷纷掷去海碗,哈哈大笑,甚是雄壮,永璘道:“为了诸位的忠勇功勋,朕击鼓,贞贵嫔舞一曲破阵子。”“好!”这些人大叫,甚是雄壮。他是有几分酒意了,从没见他这么高兴过,我进去换了衣裳,出来,永璘也换了戎装,英姿勃发地站在鼓前。看见我,微一点头,我走到场中,听着他的鼓点声和乐声,开始起舞。

一曲舞毕,我已汗湿重衣,右手的金钏也不知掉哪儿去了。我不去管它,回殿换了衣服出来,他们居然在外面唱起了军歌,越唱越响,豪情震彻长空,我泪眼模糊,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能活着回来就是英雄!

永璘特意叫我去给浏阳王,杜守义,钱高创敬了酒,我才认识了那两个当初的“叛将”,杜守义三十来岁的年纪,个子不高,模样倒也平常,只是那双眼睛显出寒冷之气,这是个有机谋的人。钱高创一望而知是个血性男儿,大高个儿,说话声音很大,直来直去的性子,甚是豪爽,恭维人也只会一句“娘娘的舞跳得真好”,别有一股憨厚之气。

浏阳王是王族子弟,气质当然与他们不同。经历了战争,他变得成熟了,稳重了,原先的一丝浮躁之气已消失,代之以深沉内敛。但从外貌上看,他仍是一幅书生模样,斯文有礼,皮肤依然白净。他带了一幅白狼皮献给永璘,永璘笑道:“贞贵嫔怕冷,这狼皮朕替你转赠了她吧。”浏阳王眼中闪过一丝什么,隐隐地让我觉得有些不安。他逼视人时目光真象永璘,就是那种让人无法遁形的目光。我敬完了,匆匆回到座位上,永璘有点忘形,伸手搂住我,举碗示意各位将军饮尽各自的酒。

永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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