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也不需强求。”

“……和天殇教的一战也就在这几日了吧?不知现在情形如何了。”

“这些事师父他们会考虑,你我不用费心,还不如多想想我们之间的事。”

许敛宁深吸一口气:“可是天殇教的人武功都不弱,我怕也未必那么容易了结。”

“你若是害怕,到时候就离得我近些。”他笑得微微有几分得意,“我照拂你就是了。”

“你……”她往门上靠了靠,一面挖空心思想话题,“啊,我想起来之前在夜照背上拍了一下,虽然不重,但是用了真力,它没什么吧?”

张惟宜嘴角带笑,慢条斯理道:“哦?我是在奇怪,它那个性子怎么会乖乖趴着不动呢。”言毕,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地倒了杯茶:“陪着说了一天废话,嗓子都哑了。”

许敛宁恨不得拿圆脚凳子砸他,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去洗洗睡了?”

他微微笑道:“你便这样急着赶我走?”

许敛宁没说话。

他喝了几口茶,站起身道:“那么我去睡了。”

“我想问你……”许敛宁咬咬牙,还是说下去,“你们人人都尊敬的许师叔……他后来有没有说过什么?”

张惟宜垂下眼,轻声道:“我听过一个故事,就怕你不愿听我说完。”

许敛宁板着脸道:“你坐下来慢慢说,我今日想听了。”

他旋身坐下,抬手又倒了杯茶,却只是端着杯子:“我是听一个喝醉的人说的。他说他有一位红颜知己,两人挚情深厚,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可是爹娘却为他定了亲。那位姑娘是一派之主,心高气傲,知道他心中有所牵挂,便提出解除婚约。他感激对方谅解,对她更是毫无防范,却不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许敛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只听他又继续道:“那位姑娘最是高傲,气不过明定的夫君舍她而在意了别人,便在酒中下了药。结果两人便……咳,那女子当夜便珠胎暗结了。”

她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也没太在意:“……然后呢?”

“他当时并不知道,心中悔恨,找到心上人坦白。对方虽然伤心,却也没怪他,甚至甘愿屈居侧室。可是那位姑娘却告诉他们,她不愿要一个眼中完全没有自己的夫君,于是就承诺劝两方父母退婚。”当时三妻四妾本属平常,何况这也是没有法子,“可是最后,那位姑娘当场反悔,反而说出他们之前的纠葛,两人仓促成婚。后面的事,你应是知道的。”

许敛宁失神许久,喃喃道:“原来如此。”

“敛宁,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就算是听故事,你也要多听几个人说。”张惟宜看着她,只见她还是坐着没动,也没朝自己看上一眼,“早点睡吧,我回房去了。”他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袍玉带,走到门口时却停住了。

“其实,那天在复真观,你听见我和大哥说的那些话了罢。”

许敛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方才明白他说了什么,等到转头看他,他已经去得远了。

“我自有分寸,不会陷得深了。”

“也许有一日她对我深情至斯、不可自拔,岂不是更好?朝堂之上尔虞我诈,错不得半分,我终是一个人,若能有她,也多一助力。”

那日不是一点震动都没有。原本以为在利用别人,却反过来被别人算计了。

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却假装不知。

温柔是假的,体贴是假的,连人心都是假的。

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自己想的种种,其实也是假的?

那年除夕,大雪落了好几日,她站雪地里看着屋内和乐的景象,觉得通彻的寒意。不是天冷,而是心冷。她才是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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