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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身后的民工苦喊了一声:“都给我上,一个个还愣什么愣?工作完不成,都***挨扁。”
陈玉祥同时也对着身后的群众喊了一句:“我们,就是死,也要扛住他们的拆迁。”
“对,死也要顶住!”一个中年喊了一句。
“跟他们往死里,拼了!”又一个人喊了一句。
场面再次混乱起来,那种硝烟似的气势,席卷了整个气氛,两方人马像潮水般涌向了一起,喊杀声再次响起。‘霹雳吧啦’的器械声响成一片,呻吟和喊杀并从。
陈兵没有动,冯金钟却实在仍受不了这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了,看着陈兵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知道,你死我活的一站,不会避免。他的心里看着这个陈兵,愤怒到了极点,从没有过这种被别人嚣张的经历,现在陈兵放出话,要自己的命,他如何能忍受得了,怒号一声:“你***不上,老子上。啊!”他的牙咬得紧紧的,手里握着铁镐,轮圆了向陈兵冲上去,使力的向陈兵的脑袋砸去,他的出手就是向着陈兵要命的部位,他心里的决心,就是要把陈兵立毙与自己的铁镐之下。铁镐带着劲风,向陈兵的头上砸到,他砸的也很准,所以,陈兵只是将头轻轻的向左肩头一闪,铁镐就向他的肩头砸下来,陈兵在闪头的一刹那,迅的伸出右手,硬生生的将铁镐的杆接在了手里,他的胳膊抖都没抖一下,将对方的冯金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什么功夫,这简直就是不可能,他的手臂并不是铁的,难道自己的力气用的太小。想到这里,他想再次给陈兵来一下,可是,双手猛的将铁镐向上抬,却抬不起来。铁镐像长在陈兵的身上一样,动都没动,他一时情急,上前一步,就出脚向陈兵的身上踹去,陈兵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只这一动,冯金钟就飞了出去,仰面朝天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溅起一片土灰。直直的躺在地上,冯金钟痛苦的看着陈兵的脸,费力的道:“你我要你死。”说完,大喊着,站起来,又一次轮圆了铁镐,想陈兵的身上砸去:“**你奶奶!”
陈兵一动不动,眼角的斜光看向冯金钟砸来到铁镐的影子,猛的向左一偏身子,向下一弯腰,右腿猛的向上勾起来,就像冯金钟脖颈上的蝎子一样,来了一个偏身蝎子背钩,脚面狠狠的就平呼在了冯金钟的脸上,冯金钟手里的铁镐一下就拖手飞了出去,忙捂了一下脸,更加气愤的用拳脚向陈兵的身上招呼,陈兵没再犹豫,迅的转身跳了起来,左旋转,飞起右脚就将脚面,重重的盖在了冯金钟的左肩上,单脚站在地上,稳稳的就不动了。冯金钟想还手,可肩头的那只脚,就像犹如一个大大的磨盘一样,压在自己的肩头,把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太重了,他的腰也随着陈兵冷静的下压,慢慢的弯了下来,他使劲的想把自己的身体立直了,可就是汗都憋出来了,还是站不起来,这个重量是他无法扛起来的,他的嘴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他的脸在慢慢的随着那只肩头的脚在扭曲,一切就在霎那,只听,‘卡’的一声脆响,从冯金钟的腰间传出来,在那‘咔’的一声响起时,冯金钟‘啊’的一声低声的惨呼,就坐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腰部,将全身痛苦的蜷缩了起来,在地上不住的‘啊啊’的呻吟着。
双方的激战也进入了白热化,你来我往的拼杀,激烈到最紧要的关头。
一个群众里的男人,看着混混模样的青年,将一个铁镐砸在自己的肩头,他‘啊’了一声,并没有用手去抚摸肩头的伤痛,而是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将自己手里的镢头,狠狠的砸向了地方的头部,对方的头部立即就血流如注了。这个群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