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这么做,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来越远。

冠臣回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

“早上你去了哪里?”

“和黑帝斯碰了一下面,回来时听说你在找我?”

冠臣点了点头。“我是有点事想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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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希望我放你回台湾,那么,一切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希勒瓦僵着声音说道。

虽然他不再逼迫着强要他的心,比起以前更在乎他的感觉,但那并不表示他会毫无原则地纵容他。

冠臣失笑。“不,不是那件事。”

他当然清楚希勒瓦的限度在哪里,他太清楚挑战他底限的后果,那不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

希勒瓦戒备的眼神这才逐渐松懈,脸色稍霁。

“你想跟我谈什么?”

“我记得京都都立医院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暂时到医院担任脑科或心脏科的特约医师。”

“因为他是国际医师联盟特別委员会理事长,所以,他不需要经过重重的申请管道,只需院方同意,便可以进医院服务。

希勒瓦沉默了一下,而后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既然短时间內我不可能回台湾,总得找点事做,医学是我唯一的专才,所以我想到附近的医院去上班。”

希勒瓦看着他的眼眸在一瞬间变得阴郁了。

冠臣知道自己的要求对他而言无异是一种挑战他的底限的行为。

“医学对我而言是兴趣,能对病人有所帮助,才是我学医的目的。”

他试着与希勒瓦讲理。

“我不希望自己空有医师执照,却闲置在一旁,世界上有许多人苦于病痛,也许我救不了每一个,但是,能救一个是一个。希勒瓦,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逃走,我愿意用这样的保证与你交换行医的条件。”

如果你能救人,为什么不先救我?

如果你有无私的大爱,为什么不用来爱我?

希勒瓦在心中吶喊着,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岑寂。

冠臣明知道他不会逼迫他,总是顺着他,然而,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对他而言却是最残酷的折磨。

他爱他爱得无法自拔,可是,他却连一点点的温柔与眷恋也不愿施舍给他。

对冠臣而言,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无所事事”;但对他而言,与冠臣一起生活的短暂时光却是他幽暗生命中唯一的曙光,他可以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换取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即使是多一分一秒也好。

冠臣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唤着,“希勒瓦?”

希勒瓦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扯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像是要将他融入体內才甘心。

与他的体温接触的那一瞬间,冠臣的身体微微一僵。

“希勒瓦──”

“如果你想这么做,那就去做吧!”他终于妥协了。

希勒瓦一在他耳边说完,随即松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听见他的回答,冠臣不能说没有丝毫的讶异。

希勒瓦对他的占有欲强过了一切,这次怎会轻易放行?

冠臣目送着希勒瓦离去的身形,亮燦燦的日光映照着他挺拔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竟令他感到有些忧伤……

“中国是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金屋藏娇』?这句话用来形容你与殷冠臣的关系或许并不妥切,毕竟这座宅院称不上金屋,殷冠臣也不是女人,不过,大抵上说来,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了吧?”

希勒瓦冷眼看着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樱林里的兰堤斯。

“我说过我在日本的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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