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 (第2/4页)
”便觉下人一等。曾文正公一生道德、勋业盖世无双,独有一心病,就是“赐同进士出身”终身以为耻辱。而今百熙有了出身,以后出入馆阁六部,再无难处。嗯,好!还有什么封赏没有?”。
“噢,还有一个翰林院什么学士,没听清!”。老妖婆说的话,孙元起没太认真听。
“翰林院侍讲学士?!”。老大人站起来,一脸迫切。 孙元起只有陪着站起来:“耳熟,好像就是这个。”。
“哈哈哈,好!好!好!”。老大人开怀大笑。孙元起还没有见老大人这么高兴过。”老夫把翰林院腾出空位的工夫,终于没有白费!好,好,好!”。
孙元起可不知道这个“翰林院侍讲学士”。有什么好的。
笑了一会儿,老大人才坐回去,慢慢与孙元起解释道:“呵呵,我大清为官有两道坎儿,一个是七品,过了七品,才算得是真正的官员:还有一个则是五品,不过五品,始终是府县地方官,过了五品,才算登堂入室。而后一道坎儿尤难跨越。百熙一下子从国子监司业到翰林院侍讲学士,牟是越级擢升,把这道坎儿轻轻迈过,而且是翰林院侍讲学士,最是难得!
“看来百熙你还不知道这“翰林院侍讲学士,是什么吧?这侍讲学士是从四品,虽然在光绪二十九年把侍读学士升正四品后,没有原先那么清贵,那也是京官中头等的好差事,最适合养望。只要待上数年,外放之后,或是一省学政,或是一省桌司,便算得上是方面大员。如果不外放,再升为内阁学士,十年之内尚书、侍郎也唾手可得!你看这侍讲学士如何?”。(未完待续。
九十九、这回断送老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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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人为难啊
孙元起这回大致明白了:这大清县处级是正七品,厅局级是正五品,副部级是从二品以下,省部级(各部尚书)是从一品。正七品以下,只能算是普通公务员,或许有些小官职,但算不上领导。正五品以下,大小算个领导,可是还是土老帽,接触不到高层机密,算不得搞政治的。自己现在的地位是略高于市长(知府)的高官,官职类似团中央副书记,勉强算是高层。嗯,小高层!
可惜自己知道大清没几天活头了,具体点说,还有六年多。可不能因为搭上这艘破船而害了自己啊!况且自己既没有从政能力,志向也不在仕途上,只希望能建设好经世大学,培育出更多的学生,为国家培养元气。当下,孙元起便说道:“侍讲学士什么的虽然前途很好,可是、可是我不是当官的料啊!”。
老大人笑了笑:“这普天下,有谁生下来就是当官的料?隋唐以前,做官的多半是门阀世家子弟,家里自打小是会培养从政之术。可自五代以后,这做官的渐渐变成寒门子弟,从小只知道读书赶考,等中了举之后便牧民一方,天下不是照样稳稳当当的么?也没见出什么大乱子!只要你想学,为官之道不比你那物理学更难!”。
孙元起还是有些抵触:“但有人和我说过,做官需要一定的个人能力,尤其是对政治的浓厚兴趣和对政局的极度敏感。我有自知之明,自觉没有这些能力。
老大人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让老夫猜猜,和你说这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他要么没做过官,要么非我中土人士。我说的是也不是?”。
孙元起顿时瞪大双眼:这也忒神了!您老该不会是孔明转世、刘基重生吧?不错,和自己说这话的伯格曼先生确实没做过官,而且还是个美籍犹太人。可老大人您是如何知道的?
老大人看孙元起那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不离十,不待他发问,便先解释了因由:“在别处或别的行当要想有立足之地,说最重要就是能力,这自然没错。可在我中华官场上却并非如此!要想岿然不倒,除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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