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了一只仿制的古董戒指,上面有欧西里斯之眼的刻花。我印象中他只戴这枚戒指。”

“他总是戴着这枚戒指吗?”

“是的,因为那只戒指太小的了,勉强戴上之后就很难摘下来了,他不得不一直戴着它。”

杰里柯的证词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结束的时候证人望着伯林汉的律师,似乎想问点什么,但奚斯一直坐在那儿专注地看着供词。杰里柯发现不需要再交叉质询,于是走下了证人席。我往椅背上靠了过去,一转头,发现伯林汉小姐正低着头沉思。

“你认为供词如何?”我问她。

“听起来没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滴水不漏。”她叹了口气,低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冷酷地谈论我可怜的约翰伯父,这太不应该了。说他是什么‘立遗嘱人’,这完全是市侩商人的口吻,好像他老人家只是一个符号似的。”

“遗嘱认证庭里很难给人温情和善意。”我笑着答道。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问我:“那位女士是谁?”

她所说的女士是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女人,她刚走上证人席,此刻正在宣誓。宣誓完成之后,她回答罗蓝律师——同时也在回答伯林汉小姐——关于她身份的问题的疑问。她的名字叫作奥古斯汀娜·关杜莱·多柏斯,是乔治·赫伯特在艾尔森那栋房子里的女仆。

“赫伯特先生是一个人居住在那儿吗?”罗蓝问。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多柏斯小姐说。

“我的意思是,他是否单身,明白吗?”律师解释道。

“那又如何?”证人轻佻地回答。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我知道你的居心,”证人看上去比较难缠,“但我认为你不可以对一个洁身自好的年轻女孩作出这种影射。再说,还有一个管家和一个厨房女仆也住在这屋子里,而且赫伯特先生已经老得够资格做我父亲了……”

法官嫌恶地微微低下头。

罗蓝回答她的话道:

“我并没有影射你,我只是在问你,你的雇主,赫伯特先生,是不是单身,是或不是?”

“我又没问过他这个问题。”证人沉着脸说。

“请回答我的问题——是或不是。”

“我不知道答案,怎么回答你的问题?”证人有点失去理智地大喊,“也许他结婚了,也许还没有。我凭什么一定知道?我又不是私家侦探!”

罗蓝律师似乎愣住了,一脸错愕地望着证人。一阵沉默之后,法官传来求饶似的声音:“这点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法官大人。”罗蓝回答说。

“既然这样,那你可以等传唤赫伯特先生的时候问他吧!他总会知道的。”

罗蓝鞠了个躬,算是同意了,于是回头继续质询这个嚣张的证人。

“两年前的11月23日,你还记不记得这天发生了什么事?”

“记得,约翰·伯林汉先生在那天来访。”

“你怎么知道那是约翰·伯林汉的?”

“我不知道,他自己说他是伯林汉先生。”

“他什么时间去的?”

“下午5点20分。”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他赫伯特先生还没回来,他说他可以在书房里等,顺便写几封信。于是我就带他到书房去了,然后关上了门。”

“接着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特别的。赫伯特先生在5点45分的时候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子,然后便直接走进了书房。我没有多注意,以为伯林汉先生还在那里,便准备了两份餐具和晚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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