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页)

板,您再尝尝,它入口下肚之后,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嘉庆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持碗,“咕嘟嘟”就是一大口。然而过于性急,还未玩味,酒已落入腹中。嘉庆自嘲道:“待我慢慢品来。”这回他只小小地呷了一口,抿在嘴里,稍加品咂,便觉牛头所言非虚。别样酒入口之后,无非火辣辣之味,而此酒含在口中,却是一种清清凉凉感觉。嘉庆再一吞脖子,酒缓缓滑入腹,便顿觉又是一番感受。别样洒落腹后,顶多使人觉着温暖,而此酒下肚,却使人感到通体舒泰,浑身朗爽。牛头问道:“严老板,此酒如何?”嘉庆由衷赞道:“果然不愧是女儿绿啊!名字取得妙,此酒之味更妙。我当真不枉此行了。”说完,也顾不得什么斯文了,像绿林中人一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直吃得天昏地暗,直喝得地震天翻。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鄂罗哩急匆匆地奔进店来。此时,嘉庆已有五分的醉意了。见着鄂罗哩,嘉庆连忙招呼道:“鄂……管家,快来尝尝这女儿绿,当真是别有风味的。”鄂罗哩气喘吁吁地道:“严老板,我还是先把虎二爷的事禀报一下吧。”这一说,嘉庆倒清醒许多。“对了,鄂管家,那个虎二爷之事现在如何?”鄂罗哩道:“属下谨遵老板之命,往附近衙门走动,事情还算顺利,那个虎二爷已缉拿归案,现在押在死牢。牛掌柜的小女,也已救出,正在返途中。”嘉庆一时龙颜大开,自觉已为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这岂不是皇思浩荡的典范?“好,好极!”他拍了拍鄂罗哩的肩,“这事你办得不错,来,让我们共饮几杯这女儿绿。”能与皇上共饮,这是多么大的荣幸?鄂罗哩不觉有受宠若惊之感,忙双手擎碗过眉,朗声言道:“谢严老板赏赐!”说是朗声,其实也尖细刺耳的。不过,嘉庆赏赐的这一碗酒,倒委实抵消了不少他奔波的劳累。说劳累,却也不怎么劳累。鄂罗哩是何等样人?在宫中多年,历两朝皇上思宠,有几个官吏敢得罪他?他往衙门一坐,问清虎二爷住处,着人拿来便了,再叫人领着牛掌柜的女儿随后,自己坐轿先行回报。不过,像他此等年纪,确也够为难他了。

嘉庆猛然间又想到了什么。“鄂管家,那个虎二爷,不是有什么朝廷靠山吗?可查出什么头绪没有?”鄂罗哩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没有。那个虎二爷,看起来似像个好汉,怎么问他也不说。不过,要不了多久,他是一定会开口的。”嘉庆不知其中根底,点头言道:“不错。待查出那个朝廷逆贼,定然严惩不贷。”鄂罗哩心中暗道:若此事能搞倒广兴,还须等到现在?而事实是,第二天的上午,那个虎二爷就死在牢中,看模样,像是自杀。第二天的下午,牛头一家,包括这间火锅店,全都化为了灰烬。嘉庆得知后,着令严加审查,可查来查去,也终无结果。嘉庆只能扼腕长叹。当然,此是后话。

却说嘉庆一时高兴,又和鄂罗哩对饮了几杯。虽说这女儿绿酒性醇和、清爽宜人,但大凡酒类,喝多了终是要醉人的。没多少工夫,嘉庆的双眼便渐趋迷离,舌头也开始僵硬,有些失态起来。就在他迷离、僵硬又失态的当口,店门处一阵骚动。嘉庆多少还能觉出这种变化,便问鄂罗哩道:“何事如此慌乱?”鄂罗哩不用看也知发生了何事。“严老板,是牛掌柜的女儿回来了。他们父女正抱头痛哭呢。”嘉庆有些不解的道:“既是父女相见,应该高兴才是,竟为何相抱而泣?去,叫他们过来,让我见上一见。”鄂罗哩忙立起叫道:“牛掌柜,你们不要再哭了。你们都过来,我家严老板要见见你们。”此话似是提醒了牛头。牛头急忙停住哭泣,拉住女儿的衣袖,一跌一绊地来到嘉庆面前,冲着女儿直:“儿呀,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快,跪下,给这位恩人叩头,感谢他的大思大德。”说完,率先跪在了嘉庆的面前。嘉庆当然不会去细看那个牛头,五短三粗地,看了未兔有点恶心,他要看的,是牛头的女儿,自己以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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