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赎回你的罪孽,要让你生不如死!你且记住,我时刻出现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会在我掌心里。”我说完话,丢下菜刀走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卫国自那次被我恫吓之后,果然收敛了许多,深居简出。但时常也杯弓蛇影,无故吓出一身冷汗来。我去马家时,就常见他呆坐着,失魂落魄的样子,有时又猛的浑身哆嗦,睁着惊恐的眼睛喃喃自语,问他怎么了,他也答不出一句话。一家人全慌了神,四处请大夫求医。医生摸了脉,说:“脉沉血滞,魂不守舍。怕是中邪受了惊吓。”便开了镇惊定心的处方去抓药,吃过几剂,闭门静坐,渐渐的好了些,家人见了也放了心。
一个星期天下午,马卫红又约我去滑冰,说家里连着出了这么多不顺心的事,心里烦。我问韩玉印去不去?她说韩玉印自春节以来,天天泡在酒缸里,没有一天是清醒的。于是我们提着冰鞋去岗日错湖。
这时节已是春分前后,冰表层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松软。我们手牵手滑了几个钟头,看看太阳快要落山了,又感到累了,饿了。倒是热腾腾的出了一身汗的马卫红玩得舒心,红朴朴的脸蛋又恢复了笑颜。
我说:“到我旅社,我请你吃晚饭吧。”
她问:“请我吃什么?”
“你最爱吃的椒油酿皮子。”
回到旅社,进屋放了冰鞋要去吃饭,马卫红说:“一身汗粘乎乎的,先洗个澡好吗?”
我说:“那你快回家洗了早点来。”
她问:“在你这里洗不行吗?”
我迟疑一下,说:“也可以。有热水,浴巾什么的都在浴室里,自己看着用吧!”
于是她进了浴室关了门,哗啦啦洗起来。一支烟功夫,马卫红洗完澡出来,上身只穿一件淡绿色无袖背心,乳峰高耸着;下身只穿一条粉红色内裤,两条修长的玉腿雪白而光洁。身段婀娜,亭亭玉立;肩头披着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如一匹乌黑光亮的绸缎。我从没见过这么美艳动人的少女,仿佛是天仙下凡一般,我望着她发呆了。
她见了我发愣的眼神,先红了脸,羞笑说:“没衣服换了。”
我忙说:“小心着凉。我去你家取来吧?”
她笑道:“先借你的凑合一下不行吗?”
我又忙着翻箱倒柜,挑拣了一套我的西装来让她穿上,外面又罩上她的红色风雪衣。她包好她的脏衣物,我们便下楼吃饭。临出门,她在前面回过头来,乜斜着眼微笑着,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你这个人,总是冷冰冰的。”
吃过晚饭,送马卫红回家。她进卧室去换衣服,我在客厅里和韩阿姨、王中岚闲聊。马卫国还在里间睡着,说是虽然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但精神差了,每日昏睡十几个钟头不能还魂。
正说着,突然尕拉阿吾慌张闯进来,告诉我们说:“韩玉印下午和我们几个兄弟在他宿舍里喝酒,因过量造成酒精中毒,现在已休克送进卫生院正在抢救着呢。”
韩阿姨惊得没了主意,马卫红从卧室出来,说:“他这是活该,喝死才好呢。”韩阿姨顾不上理会,拉了尕拉阿吾去卫生院。马卫红不愿去,我便陪着韩阿姨一同去。
到了卫生院急救室,只见韩玉印躺在急救台上昏迷不醒,几个医生、护士正忙着给他洗胃、输液。医生说,长期酗酒已损伤了肝脏,出现局部肝细胞坏死硬化,可能要做切除部分肝脏的手术,有生命危险。韩阿姨哭得泪涕满面,我和尕拉阿吾只好搀她出来,去隔壁病房让她躺着,安慰她。
两个小时后,医生说韩玉印已脱离危险期,我们又去看了一回,韩阿姨才放下心。开了一间病房由韩阿姨住下护理,又打了电话让马卫红送些衣物和食物来。
一时间马占芳和马卫红乘着蓝鸟小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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