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3/5页)

不似同情,不似怜惜,只是像观赏某件艺术品那样,耐人寻味地看着而已。

“小美人,你为我流过多少泪,你的眼泪里,有多少伤心?既然每次见了我都那么伤心,何必来见我?”

司徒空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像在说甜言蜜语,脸上带了点儿微笑,透在月色中如同钻石一般迷人。

夙的心很沉,沉到了连月光都照不到的湖底。

他忽然毫不避讳地直视司徒空的眼睛,在视线的交叠中迸发玉石俱焚似的凌然,就好像那是烟花彻底消逝前最美丽的一刻。

他的手慢慢摸索着对方的胸膛,弯起眼睛笑了。慢慢低下头,附着对方的耳朵:“我想知道,你还要不要我?”

轻柔的没有声音只有气息的话语,一字一字地飘进司徒空的耳朵。他听完以后,眼睛里晕开一圈光轮,跟着也笑了,比夙来的淡定:“你错了,七戒,一直以来,我要的都不是你的身体。”

那一瞬间,夙离开了床,裹上外套躺倒了沙发上。

一夜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去了。紧接着第二天,却很不平静。

一清老早,天刚刚亮了一些,夙就在厕所间把昨晚吃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再回到沙发上时已然去了半条命。

司徒空朦胧之中听见些许呻吟,被吵醒后,低声问:“你不要紧吧?”

“没事。”

这两个字大概在空气里足足荡漾了好几分钟,直到似乎把什么都冲走了似的,司徒空下床到沙发那儿瞧了一眼。

夙的脸上一片惨白。

司徒空看了下时间,也没太在意,取来药片和水,正打算扶起夙喂他吃药,才刚碰了肩头,夙便激烈地挣扎甩开他:“别碰我……你不是嫌弃我,难看嘛……滚!上你的班去!妈的……”

夙的双眼扑腾扑腾地翻动着,长睫颤动起来像蝉翼一样晶莹似的,下唇上留下明显的压印,泛出几丝血红,称得脸色更加苍白。

司徒空不跟他多废话,随他怎么推怎么甩怎么挣扎,他照样死死扣住夙的双手不让他在怀里乱动,而后咬了药片喂他吞下去,并在他耳边低喃:“不许吐出来,否则我一直封住你的嘴巴。”

夙这才乖乖地咕噜一声把药吞下去,眼睛半睁半闭,想来是意识混沌,根本分辨不清情况。

司徒空又喂了几口水,但是没多久之后,夙连这些水都吐出来了。他想起,这家伙以前曾闹过胃病,就和脾气一样间歇性抽搐的,让人十分头疼。

他干脆搂着夙坐在沙发上,夙大概是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他怀里到也很安静。他低头轻轻拨弄夙额前汗湿了的秀发,神情不是担忧,反而是笑了:“哼……你不喜欢向别人撒娇,身体倒是很娇气,每次都在关键时候闹脾气。”

这么喃喃自语着,嘴角边的笑痕不禁又深了,眼底裕�开了柔光,淡淡的宛如午后和煦的阳光。縝r /》

波斯猫爬过来,咬住他的袖口乱扯。他无奈空出手来摸摸小猫咪:“乖,不要争宠,我是爱你的。”

小猫咪“咿呜咿呜”叫了几声,很快退到一边去舔爪子。

司徒空又看了下时间,轻轻叹口气。

等夙睡安稳了,他才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好好躺下,跟着出门不是去上班,而是去办点手续,他不喜欢做事虎头蛇尾的。

回到家中,夙还睡着没醒,他闪进厨房熬粥,端了半碗出来,吹凉,喂了没几口,夙又吐了,搅得他眉心也打结了。

“你看你的胃啊,稍微对它不好,就闹别扭。”

“疼……疼死了……”夙迷迷糊糊中,咬牙切齿吐了几个字。司徒空笑笑:“还没做那,你疼什么。”

一边说笑自己乐乐,一边自顾自喝粥,懒得跟床上的美人一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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