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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道:
「任燃,你如今是認定季灼了嗎?雖然我這樣說有點不好,但是他跟前男友鬧成這個樣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王珏,」任燃打斷他,在房間外止住腳步,定定注視著門框,眼神幽深,眼底還帶著一抹狠勁兒,「但這不是季灼的錯。」
「……他是一個讓人容易滋生占有欲的人,遇到這樣的人,就會忍不住想把他關在只屬於自己的地方,讓他的眼睛裡只有我自己,再也不能看其他的人……」
王珏靜靜聽著他的聲音,屏住呼吸,心裡微微泛涼。
任燃重新看向他:「我理解姜鶴年,但我不會像他那麼蠢。」
說完,他推開門,腳步很輕地走了進去。
王珏驚奇地發現,在踏進門的瞬間,任燃周身的戾氣似乎煙消雲散,儘管他身上還殘留著血腥氣。
屋裡開著燈,但只有醫生在,見任燃二人進來,他連忙指了下浴室:「他在裡面。」
「他被下了什麼藥?對身體有沒有損害?」任燃沉聲問。
「那藥沒有副作用,」醫生道委婉道,「我們以前也在其他藝人那裡遇到過這種相同的藥,一般幾個小時後藥效就會消失,只不過現在季先生可能會遭點罪。」
任燃眉頭緊擰,聽到要受點罪,他恨不得再過去那間房,把姜鶴年拎出來再打一頓。
浴室里傳來淋浴的水聲,任燃眼睛微眯,對王珏抬了抬下頜示意:「你們先出去。」
王珏頓了一頓,看向任燃的眼神驀地變得有些詭異。
他小聲道:「你悠著點兒啊,手還受著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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