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 (第2/5页)

如果景德镇郧边新窑能尽快投产,陶玉的产量会增加数倍,收益也会倍增。

任天翔让焦猛准备一批陶玉运往长安,让陶玉打入长安的市场。交代了一些细节后,便在洛阳最大的酒楼牡丹偻设宴为众人庆贺,同时也以地主的身份,热情款待上官云姝和小薇。

小薇早得到任天翔的暗中指点,席间故意拉着上官云姝喝酒.焦猛等人也向上官云姝轮番敬酒。上官云姝虽然武功不弱,但终究江湖经验有限,很快就着了道,不知不觉就喝得迷迷糊糊,被小薇锁进一间厢房也不自知。

摆平了上官云姝这个尾巴,任天翔立刻带着褚刚去往安国观。

南于景德陶庄长期免费供应安闰观的用瓷,陶庄老板的任天翔亲自上门拜访,安国观观主元丹丘出于礼节,自然得亲自一见。

“任公子怎么突然想起来看贫道?”元丹丘笑问,他以前曾与任天翔同桌喝过酒,二人也算是熟人。

任天翔拱手笑道:“晚辈今日前来,是为向道长赔罪。”

“赔罪?”元丹丘有些奇隆,“任公子何罪之有?”

任天翔坦然道:“以前与道长相交,晚辈一直不敢以真名示人,只因为那时晚辈身份是朝廷钦犯,不想让道长为难。现如今晚辈已洗去污名,所以特来向道长赔罪。”元丹丘有些诧异:“不知你真名是……”

“晚辈任天翔。”“任天翔?义安堂任重远的儿子?”

“原来道长还记得弟子!”任天翔又惊又喜,急忙恭敬一拜,“弟子任天翔,拜见师父!”元丹丘急忙摆手:“当年贫道生活潦倒,幸得任堂主收留,在府上教了公子几天剑法。不过公子根本无心学武,贫道也就胡乱混口饭吃,根本没教公子什么有用的东西,不敢以师父自居。”

任天翔知道他是担心自己钦犯的身份牵连到他,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他忙笑道:“师父不用担心,弟子已经洗脱罪名,才敢与师父相认。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当年少不更事,没少捉弄师父,还望师父恕罪。”

元丹丘见现在的任天翔,与当年那个顽劣的恶少简直判若两人,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也是机灵善变之人,立刻哈哈一笑:“过去的事,贫道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公子不必记在心上。”

“过去的事可以忘记,但前不久的事弟子却无法忘记。”任天翔说着拿出一方锦盒,恭敬地递到元丹丘面前,“前不久弟子多有得罪,所以特备薄礼上门请罪,望师父笑纳。”

元丹丘知道任天翔是指当初在梦香楼斗诗的事,摆手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说着顺手接过锦盒,信手打开一看,但见锦盒中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在红绸映衬下焕发着莹莹微光。元丹丘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立马看出这玉佩玉质绝美,雕工精湛,至少能值一万贯。

一个从未跟自己认真学过剑法的“弟子”,突然送来如此一份大礼,就是白痴也知道肯定不是为了往日的师徒情分。元丹丘掂量着玉佩意味深长地问:“你今日突然送来这样一份大礼,恐怕不只是为了当年的师徒情分吧?”任天翔忙赔笑道:“师父多心了,我是诚心来向师父赔罪。当然,有件小事师父若能帮忙,弟子自然感激不尽。”

元丹丘释然一笑:“我就是说嘛,如此厚礼,必有所求。说说看,是什么事?如果为师能帮得卜忙,一定不会推辞。”

任天翔喜道:“多谢师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弟子久仰道门名宿司马承祯大名,一直想向他请教道学。听说师父正是他的弟子,我想求师父将我推荐到他的门下,向他学习道门绝学。”

元丹丘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想学道不来求教为师,却要为师将你荐剑我师父门下,只怕不单是为了学道吧?”见任天翔笑而不答,元丹丘已猜到八九分,但看在手中这块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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