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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神学院的那几年,我就该死心的,他也要我停止爱他,可是——”她的眼眶盈满泪水,“我把我的爱情跟未来全寄托在他身上,天真的认为他会给我全世界最大的幸福,他最终还是会舍不得我、会选择我——”她哽咽一声,“到最后,才发现我们的爱情原来好脆弱,即使它曾经占满了我跟他长达八年的岁月……”
秦晋纶一直静静的听着她说,鼓舞的绿眸中却也沉淀着一抹复杂情绪。
“仁杰是一个很感性的男人,他曾经为了圆我的梦——”她倏地住了口,不想谈及被她封为“王子”的男朋友曾为了她,在加拿大买了一块地建了一座草莓农庄,当起建筑师和农夫,但他终究舍弃了她这个草莓公主的梦,而去追寻他的大梦。
“怎么不说了?”他凝望着她问。
她摇摇头,挤出笑容,“没有,我……”
她喝了一口水,润润干涩的唇,转头看着跟Narcissus合奏一曲稍歇的Kin,“仁杰是一个吹萨克斯风的高手,是个很好的人,曾经为了一杯调酒,数度上门拜托请求调酒师教他,他感动了调酒师的心,也打动了我的心。”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释然的眸光来回的看着这个被蓝色氛围包围的维也纳森林,喃喃低语,“这里,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
她在这里被剥开了心中的伤,也在这里让伤口结疤。
夜深了,两人跟酒馆的人道再见,开车回家,他们之间的气氛又微妙的转变了。
手相握,她枕靠在他的臂膀上,嘴角噙着笑,她重新沉浸在爱情里,却不敢再奢望天长地久。
因为爱情太脆弱,能拥有时,她就拥抱它,失去时,她也学会了放手。
两人回到家,已是午夜一点,但屋内仍是灯火通明。
第六章
秦雍的眼皮沉重的都快撑不开来了,谢纯安也是捣着嘴、呵欠连连,罗杰更是站着频频打瞌睡,这时一见小俩口踏进门来,三人都松了口气,而秦雍的怒火也在瞬间引爆。
“你这算哪门于的孙子?知道我要来,没在家等已经很过分了,手机还关机!害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你:还有你这女娃儿,你妈打了你手机,却发现你的手机没带出门!你们年轻人不知道老的在家等吗?也不提早回家,弄得三更半夜的,还有你——”他突地注意到孙子嘴角的伤,“你亲太猛啦?”
“依依,这个啰唆得没完没了的人是我爷爷,那是在英国受尽我爷爷炮轰的老管家罗杰,看来他们都将是你的新房客了。”
秦晋纶一派轻松的面对爷爷的怒声咆哮,还帮白依依引见,逗得原本有些尴尬的她都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秦晋纶,你爷爷我在生气,你没瞧见吗?!”他气得火冒三丈。
“瞧见了,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罗杰,麻烦你。”他看向老管家。
“是,小少爷。”
罗杰老早就劝老人家先回房睡,他不肯,谢纯安这个女王人还特别整理了房间,但老人家就是不领情。
他气呼呼的,“我不睡!”
“那你就继续站岗,我困了。”秦晋纶温柔的看着白依依,“我先回房了,如果睡不着,你可以进来。”
她瞪他一眼,她妈就在旁边呢,再说了,她可不是那种半夜会偷溜到男人房里的豪放女。
“伯母,我先进去了。”他微微一笑,就大方的走进主卧室,哪管爷爷扯开喉咙的大吼大叫说他不孝。
见门都关上了,秦雍也不能怎样,只能气呼呼的跟罗杰进到客房里去睡。
“妈,对不起,太晚回来了,还有秦爷爷——”白依依一脸歉然,她看得出老人家的脾气不太好。刚刚在他们回来的路上,秦晋纶才告诉她他爷爷到台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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