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页)
人,却没勇气留下来,自私地享用了苏湛的温柔与激情,却舍不得为这昂贵的礼物买单。我不想失去霜儿,更无法想象自己将如何面对她得知真相后的愤怒与伤心,指责与辱骂。我对苏湛的感情,还远远不够我安之若素,我行我素,我对自己的信心,亦远不足以支撑自己站上霜儿的位置,去完成苏湛曾对她抱有的一切期望。
我不该追着苏湛问那个傻叉可笑的问题,不该默许他陪我走过开满烟花的情侣南路,不该贪恋那个寒冬中亦漫着桃花香的怀抱,不该放纵每一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细节暧昧发展,直到最后,变成不可收拾的乱流。
基罗:老夫子,我可能要失去两个好朋友了。
老夫子:那么严重?不要吓自己。
基罗:那么严重,原则问题。
老夫子:那就保留过去那些美好记忆,挥手再见。
基罗:说得轻巧。
老夫子:不然?既然是原则问题,难道你还有选择?
基罗:其实有……只是不知道对不对。
老夫子:你要挑战原则么?'呲牙大笑'那就设想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你回头看今天的选择会不会后悔。
基罗:咦,我老板也这么说
老夫子:他一定没告诉你,他会这么说,是因为回头看过去那些那些犹豫不决,最后的选择都没让他后悔。
基罗:'抹汗'……你真了解他
老夫子:'呲牙大笑'我是了解我自己
我在回辰州的大巴上辗转反侧一夜,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决断,才能在终将到来的未来,有一份无悔现在的安然。
所以在凌晨收到苏湛短信的时候,我手指游移许久,输入又删除,输入又删除,怎么都发不出一条回信。
他说,到了告诉我一声。
七个字一个标点,就像我每次出差或远行归来,就像我每次旅行途中迫不及待跟他八卦新鲜好玩的见闻,就像刚才那些粗言秽语的对骂不曾存在,就像他不曾以烟花般绚烂的长吻印记我的双唇。
我握着手机,里面还有许多条他的短信、他的来电、他的邮件,他的名字列在最经常联系人第一个,枉我轻轻巧巧地说过完年上班请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清晨进门前,我回过去,“到了,平安勿念。”
勿念,勿念,心心念念,怎能不念。
老爹见到我,心疼得差点掉眼泪,“开朗开朗,怎么瘦成这样?那破广告公司这么辛苦?老板待你不好?不是你师兄么?都不顾着自己人?”
我摇摇头,“公司挺好,老板……老板也很好。”
张姨端了红枣当归黄芪茶,“玲玲知道你回来,特意熬的。”
老爹哼了一声,没搭茬,我心里暗笑,那妹子上美术课铅笔都是爸妈给削,这茶当然是张姨代劳,不过人家有心笼络,已经值得感谢,做人勿计较太多。
米家老太君叼着烟斗睨我,“薛家什么时候上门提亲?”
我胡乱打着哈哈混过去,装没听到奶奶敲着烟斗斥骂我跟男人处这么多年不结婚丢光米家脸的声音。
唯一不必打起精神应付的是米开颜,粉嫩嫩的肉团子一枚,包着全套美国代购的婴儿装,见到我啊啊乱叫,手舞足蹈,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儿,老爹说这是血浓于水,心灵感应,看到姐姐回来高兴,玲玲在一边没说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都快把儿子的份儿也瞪光了,我知道她紧张,也没敢多抱,晃了晃臂弯就还给她了,她接过来,瞥了我一眼,“颜颜还小不要晃,脑子会晃坏。”
我回家时她在楼上陪开颜睡觉,一直没下来,这是我进门到现在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真不是我多心,去年春节她还一口一个学姐地招呼我,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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