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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隱道:「被告客觀存在過失致人死亡罪,這點毋容置疑。但是被告長年被老叔欺壓,對老叔非常害怕……」
管家不滿:「怕我?她昨天踹我屁股。」
曹雲想了一會:「辯方繼續。」
雲隱道:「在老叔電話發怒,並且威脅要開除她的情況下,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雲姨的丈夫很多年前去世,留下兩個孩子……」
管家:「我沒死。」沒錯,他是雲姨的丈夫。
雲隱:「作為一名文化程度不高的婦女,這份工作對她的意義非常重大。這家主人平日只喜歡欺負自己孩子,不管其他事。管家無疑是最大的老闆,所以雲姨不能拒絕管家的要求,並且還是已經激動發怒的管家,於是雲姨很緊張的去了書房。作為一位保姆,雲姨一向有隨手關門的習慣,可是這次,因為害怕,她甚至忘記關上書房的門,由此可見,她當時的心態。這是一種階級壓迫,導致雲姨內心對管家存在著恐懼。雖然事實清楚,但是請法官考慮真實情況,酌情處理。」
管家:「資料沒說她關門還是沒關門。」
雲隱道:「沒人證明她關門還是沒關門,她說自己忘記關門,那就是忘記關門了。」
曹雲看了雲飛揚一樣,雲飛揚點頭,曹雲道:「這關算及格,下面是民事責任賠償,管家提出了兩百萬的賠償。」
雲隱道:「法律規定,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老叔提出兩百萬的賠償代表什麼?代表富人家的孩子比窮人家的孩子更金貴?這不僅違背了法律的精神,也違背了先發的精神。我這邊有今年判決的兩例相似案件,一例是教師帶孩子出遊,一名淘氣孩子擅自離隊跌入水中被淹死,最終判決,學校賠償五十萬元。」
雲隱道:「根據這個案例,應該由雲飛揚賠償五十萬元。」
雲飛揚:「小兔崽子,你敢再說一遍。」指的是自己名字。
雲隱:「法警,有人威脅辯方律師。」
雲飛揚:「行,行,你厲害,回頭找你算帳。」
雲隱道:「第二個案例,公交車司機急剎車,導致一名老人從座位摔倒,搶救無效死亡。判定公交車司機無責,他當時的操作是緊急避險。最終由公交車公司負責死者後事費用,並且人道補助死者家庭一萬元。錢……還是雲飛揚你出,聽見了嗎?」
管家不同意:「教師和公交車司機無責可以理解,他們沒有違規操作。保姆和這事有什麼關係,和老爺有什麼關係?」
雲隱道:「雲姨受僱於雲飛揚……哇,心情真好……」
雲飛揚:「……」
雲隱:「雲姨看管老叔你孩子,屬於僱主同意的一項工作,在工作中雲姨出現失誤,導致損失……不,雲姨沒有失誤……由於老叔你的電話,客觀導致了雲姨沒有履行好自己的工作,導致的損失,自然由僱主,也就是雲飛揚賠付。很簡單,保雲公司,一個保鏢在保護僱主中,無意打破了僱主的古董花瓶,也是公司代為賠付。保鏢只是扣除當月獎金以示懲戒。雲姨,你這個月獎金就沒了。」
雲飛揚看曹云:「曹律師,我怎麼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
曹雲道:「他偷換了概念,兩個案例和本案沒有可比性。正確的舉例是去年的一個案子,一名女生僱傭健身教練一對一教學,在訓練過程中猝死。女生沒有向教練說明自己心臟不好。但是她沒錯,作為健身教練有義務去了解學員的身體情況。原本要健身館賠錢,健身館有明確的工作規定,要求教練要了解學員的基本身體情況。和本案類似,健身教練在沒有了解學員身體情況下,就不能將學員當成健康普通人進行對待。本案被告是可以清楚準確判斷死者是沒有防護能力的人。」死者三歲。
曹云:「健身教練因為工作失誤或者自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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