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别看他们年高七十有余,八十不到;但在小时候我的眼里,已经是活着的老的不能再老的祖宗了。可这两位老人身体健硕,头不昏眼不花耳不聋,虽白发苍苍,满脸刀刻般的皱纹,老牙豁掉,却还不时瓮声瓮气地讲些笑话,逗的我们这些孙子辈哈哈大笑。

老四的奶奶就曾对我说:“秃儿,我孙子三胖他们喊你秃儿,我以后就要叫你秃孙了。”

听老祖宗这么亲口一说,我心里不是滋味,反驳道:“奶奶,我现在已不是秃儿,你看我头发长的比你家老四,三胖还要浓,还要黑!”

说罢,我把头傲气地一甩,二八开的少年发型向老祖宗示威,奶奶见状呵呵一笑,刚想伸手摸我头发,我逃也似地跑掉了。

真不愧是三胖,老四家的祖辈,他们一家子从老到小怎么总是想占我秃儿的便宜呢?如果按照她奶奶的逻辑,三胖,老四喊我秃儿,那他爷爷奶奶就不仅喊我“秃孙”,而是应喊我“秃重孙”了。

由于秃儿我打小就和老四一起玩,一直黏糊到初中毕业后,其间虽然也断交过几次,总体说,我和他作为发小玩的时间最长。三胖也不例外,也算我的发小。我和老四三胖作为儿时的伙伴在一起若即若离,嬉戏调皮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学龄前。

那时我们这个小院,邻里家的孩子们天真烂漫,大家在一起玩心无芥蒂,因为那著名的政治运动还没开始或刚刚开始,每个家庭都是平稳的,没受到冲击。

有一个儿时的游戏记忆犹新:

我,三胖,老四,老五等男孩子与老妖怪家5朵金花中的几朵混在一起,躲猫猫,做游戏。这个游戏叫“发电报”。即一大群小孩通过石头剪子布来决胜负,次第淘汰,最后输的小孩被罚,那么这个“罚家”小孩就趴在老四家屋檐下的墙壁上,自觉地双臂环抱蒙住眼睛,开始数数。其他小孩就呼啦一下向四周撒网般地藏匿起来。

这个小院虽然不大,但种植各种树木,园中有小花园;间或有几户人家的杂草堆;还有全院邻居共同使用的一间大房子堆放各家的杂物。我们这群躲猫猫的小孩分别躲进了上述的这些地方。男孩以我,老四家三弟兄为主,女孩中5朵金花有三朵和我们在一起。最大一朵和老二同龄,由于女孩成熟早,小时也不屑于和我们玩。张妈家有个最小的三女儿谢玲虽和大金花同龄,但有时也和我们玩发电报。这样的游戏一般在晚饭后玩。夏秋的夜空下是我儿时记忆里最生动的一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入冬后,孩子们常常猫在家里不出来了。夜晚的小院静悄悄。

这种号称发电报的躲猫猫游戏,现在看来极其简陋,但儿时的我们玩性正浓。老四家屋檐下蒙眼睛的地方假设成一个“家”,散开来躲藏的孩子尽量在“罚家”找到之前返回“家”中,拍一下墙壁,大声呼出:“我到家了!”,这个小孩就算胜利。那么,剩下来的未返家的还在躲藏的小孩,要想尽办法继续返家,而不被“罚家”发现;谁第一个被“罚家”找到,“罚家”迅速对其喊一声:“某某某,电报!”此人就算被逮住。罚家胜利,他接替“罚家”,再趴在墙上,念*数字或念一首儿歌什么,给其他人以躲藏的时间。如“罚家”一个都没逮住,“躲家”全部返家,那么“罚家”继续被罚。如此循环。

“秃儿,电报!”一个男孩的声音;“秃儿,电报!”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常常被逮住。。。。。。

这个小院曾给我们带来童年的欢乐。那是在文化革命前无忧无虑的岁月里。。。。。。

话说回来,孩子们的游戏每晚都在进行着,好象是必不可少的功课。白天大人们照常上班,孩子们都背着书包去小学校上学去了。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也有滋有味。我们小院的生活是平静的。但是到了1966年以后,随着时代风云的骤然变幻,社会大环境一下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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