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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答非所問,看著傅生的眼神突然轉冷,「你怎麼不阻止嬌嬌入宮?」
傅生僵住。
他很想解釋一下,自己當初並不知情,更是不知溫舒宜是幾時與皇上見上了,更是沒想到一慣不喜女子接近的皇上會因她破例。
可木已成舟,解釋已經是徒勞。
晉王又問,「皇上對她好麼?」
傅生哪裡能看出帝王的心思,只說,「皇上晉她為嬪位了,封號是昭。」
昭,明月昭昭……
晉王默了默,不再多言。
屋內傳出男子強忍著痛苦的悶哼,傅生與晉王對視了一眼,兩人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如無頭蒼蠅,來回踱步。
二人的隨從發現,這兩位守在外面的情形,真像是在等著自家的夫人在生產……
「溫公子,還能繼續麼?」
黃太醫道了一句。
溫澤咬著唇,眼前閃過父親和娘親臨終前的臉。
他是家中長子,他必須要活著,必須要撐起這個家。
「嗯!」
溫澤死死咬著唇,他什麼都不怕,就怕自己成為廢物!
近兩個多時辰後,黃太醫身子發虛的擦了把汗,見溫澤還清醒著,不由得對這位消沉了五年的青年起了敬佩之心。
「溫公子,老朽定會全力將你的腿治好,保你三月後站起來,你如此毅力,假以時日,定能恢復如初。」
溫澤面色蒼白,因為劇痛之故,唇瓣發顫,「多、多謝黃太醫。」
溫澤服藥睡下後,翠書張羅了一桌子的好菜。
自打姑娘入宮,溫府的日子也好過多了,小公子的身子有所好轉,翠書歡喜的不行。
「王爺,傅大人,請受婢子一拜。」
翠書因為太過歡喜,不知該向誰道謝,就對晉王與傅生磕了頭。
晉王忙將人拉起,「這幾年多虧你了。」
翠書紅著眼,「王爺,我家姑娘當真給您寄過好多書信,您一封都沒收到麼?姑娘她……她在宮裡可好?婢子幾時能入宮侍奉姑娘?」
晉王神情凝肅。
傅生也默了默。
他已經查出了是太后截獲了溫舒宜與晉王之間的書信來往,但這事他還沒來得及稟報皇上,自是不能讓晉王知曉。
但……
這件事或許可以離間太后與晉王之間。
傅生默默的留了一個心眼。
他一點不覺得自己卑鄙,相反的,他認為按著眼下局勢來看,溫家兄妹幾人還是遠離晉王一些方才穩妥。
傅生入宮後,將一切事無巨細的稟報了一遍。
坐在龍椅上的帝王,面容寡淡,冷硬立挺的五官瞧不出任何情緒。
傅生頓了頓,又說,「皇上,太后阻擋了晉王與昭嬪書信之事,是否需要讓晉王知曉?」
多好的機會,一定要好好利用才是。
一旦離間了太后母子,對皇上有利無害。
更重要的是,傅生並不想讓晉王與溫家人走的太近。
以前,晉王是溫府的常客,而傅家即便與溫家比鄰而居,傅生與溫澤的關係,也不及晉王。
眼下,溫澤的腿就要好了,不久後許還能崛起,傅生盼著那一日的到來,與溫澤並肩而戰,把酒言歡。
晉王若是插進來,未免大煞風景。
傅生正尋思著心裡的小九九時,褚彥的聲音傳來,「想法子將那些書信弄來,朕要親自過目。」
傅生,「……」
書信有甚好看的?
難道皇上是想要證據確鑿?如此也能更加讓晉王相信,一切皆是太后的手筆。
「是,皇上!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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