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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奉旨入宮,得知妹妹染了瘟疫,他忽然想起一樁事,當即稟報,「皇上,前幾日宋府一護院剛從城外趕回,且遞了一隻鐵盒入府,後又匆匆離京,據臣所查,那護院是從川西方向歸京。臣尚且沒有確鑿證據,但臣一定會徹查此事!」
放眼整個朝廷,最想讓溫舒宜死的,無非就是宋家。
溫舒宜得寵,連帶著溫澤也崛起,宋家最害怕看見的事終是發生了。
褚彥眸中溢血,像是活活被氣傷了,有種悲憤交加的蒼涼感。
溫澤也好不到哪裡去,一直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刺入掌心,他才回過味來。
褚彥吩咐,「此事交由你全權調查,另外,除卻宋家之外,軒彩閣里里外外,不得放過任何可疑之人!」
溫澤喉嚨哽咽,「……是!臣領旨!」
溫澤來到了軒彩閣外面,溫良還在裡面,此刻正由宮婢領著在院中蹴鞠,小東西長高了不少,模樣隨了溫家人,像已故的溫大將軍,也像溫澤。
軒彩閣被封死,溫舒宜單獨困於內殿,有專門的人照料她。
但溫良是不可能這個時候帶出來的,一旦瘟疫在皇宮泛濫,那真是大周的滅頂之災了。
溫澤明白這個道理。
「阿兄!阿兄!你怎麼來了?怎的不進來與我玩?」溫良一路小跑了過來,如今說話也比之前順暢多了。
溫澤站在外面,二十五歲的男人眼眶微紅,任何言辭都顯得蒼白,他笑了笑,儘量保持著鎮定與穩重,「阿兄就來看看你,再等一陣子,阿兄就領你歸家。」
溫良很聽話,反正待在阿姐身邊,也沒甚不好,點頭如撥浪鼓,「那一言為定,咦……阿兄怎的哭了?」
溫澤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阿兄沒哭,是風太大,迷了眼。」
這五年是妹妹守護他與弟弟,現在換做他來守護了!
剛走出皇宮,溫澤的臉陰沉到了極致,仿佛是山雨欲來之前徵兆。
一麒麟衛上前,溫澤與傅生已不分你我,溫澤執掌麒麟衛後,無人敢給他拿喬,「大人,軒彩閣內未必一定有細作,娘娘的一切用度皆是司膳房那邊供應,且這次只是娘娘一人感染,而軒彩閣其他人卻無恙,屬下查到娘娘每日會用一碗血燕,眼下黃太醫正在暗中查驗血燕是否出了問題。」
溫澤眼眸微沉,嗓音微啞,「讓宋家少夫人半個時辰後去老地方見我。」
麒麟衛從不過問上峰的任何事,是服從命令,當即應下,「是!大人!」
彼時,溫澤還是將軍府的長公子,他與胡玥算是青梅竹馬,誰都有年少懵懂時,他也曾花前月下,與胡玥倒是有一個偶爾見面的所謂的「老地方」。
半個時辰後。
溫澤剛到不久,胡玥已風塵僕僕趕來,看得出來,為了見溫澤,她亦是積極急切。
兩人一見面,胡玥看著熟悉的地方,難免觸景生情,「你還記得這裡?」
溫澤沒有那個敘舊的心思,「不知宋少夫人這幾日可發現了宋府有什麼異常?」
他單刀直入,冷漠的像塊千年寒冰。
胡玥無路可退,宋勤前日已經甩了和離書在她面前,她要想體面的過完下半輩子,手上必須得有足夠的籌碼。如今溫舒宜得寵,溫家崛起,溫澤更是成了帝王寵臣,她當然想抱住溫家金燦燦的大腿。
收斂神色,胡玥道:「宋家倒是沒什麼大事,只不過……宋相突然圈了一個院子,裡面任何人不得進入,我亦不知發生了什麼。」
溫澤劍眉一挑,「可是從三日前開始?」
胡玥望著清俊的男子,試圖靠近了一步,「正是,你怎會知道?」
溫澤並未提及瘟疫一事,他一眼看穿胡玥的心思,答非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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