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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帝王一慣沉穩,很快恢復,「是朕吵到你了?」

溫舒宜抬臂,圈住了帝王的脖頸,身子微微弓起,咬住了帝王的唇。

就在帝王詫異時,她直接探入帝王口中……

褚彥,「……」

內殿很快響起唇齒相纏的水。嘖聲。

帝王呼吸急促,隨手扯開了美人身上的被褥,之後又將二人一起蓋上。

幔帳銀勾落下,紅浪翻滾。

褚彥還是第一次發現他的嬌嬌可以如此奔放火熱,若非他本就耐力驚人,這次就要敗給了她。

一切歸為平靜後,褚彥饜足之餘,體會到了一種叫做「歡愉」的東西,只覺內心的空洞盡數被填補了。他自知不是一個完整無缺的人,他這樣的人適合當帝王,但從來都不是快樂的人。

指腹摩挲著細嫩絲滑的肌膚,褚彥垂眸,看著趴在他身上的人,低笑,「嬌嬌也饞朕?」

美人微微勾唇,粉面桃腮,傾瀉的墨發被帝王捋到一側,她支起下巴,答非所問,「皇上喜歡臣妾麼?」

褚彥笑了,「你說呢?若不喜歡你,朕會允許你在朕身上咬這樣多口?」

嬌嬌大病醒來,人倒是狂野了,像只餵不飽的狼崽子,不過……甚得他意。

溫舒宜又問,「臣妾想要什麼,皇上都會給麼?」

帝王未做思量,「那嬌嬌想要什麼?」

溫舒宜沒答話,粉嫩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名帝王的脖頸,噗嗤一笑,「以後再告訴皇上。」

她想要的,她終會都拿來!

宋府角門處。

粗實婆子連推帶擠,終是將胡玥和她的貼身僕從推了出來。

「走吧!趕緊走!掃把星!再不走就休相爺不客氣了!」

胡玥備受屈辱,身邊僅剩兩三個僕從,此前的嫁妝也沒拿回來,隨著角門合上,一封休書被拋了出來。

「娘子,這下可如何是好啊?!」隨嫁婢子哭道。

胡玥咬著唇,忍受著這滔天的屈辱,她臉上還有淤青,是上回幫著溫澤打探消息時,被宋相逮住,命婆子打的。

到了這一刻她當然知道,上次是溫澤利用了她。

溫澤變了。

胡玥也自知,她已不是當年雲英未嫁的胡家女,與其渴望著溫澤對她還有舊情,她不如跟溫澤去談交易。

「去忠靖候府。」

胡玥進不了府門,就一直守在外面,直至日落黃昏才見到了溫澤,但他身邊還有一個傅生,胡玥為難道:「侯爺,我有話單獨與你說。」

溫澤本不想與胡玥有任何瓜葛,未及他開口,傅生先說,「宋少夫人……不!現在應喚你一聲胡家娘子了。你一個剛剛喪夫的寡婦,前夫還未下葬,這就來找我們阿澤,你這做法恐有所不妥吧?」

日頭已落,春寒料峭,巷子口的晚風如薄刀片一樣,刮的人臉生疼。

傅生戴著兜帽,一臉不耐煩,「阿澤,進府吧,莫要與這種人多說。」

溫澤嘗到了醋味,他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好,依你。」

胡玥眼睜睜的看著溫澤與傅生成雙入對,簡直不敢相信。

「胡家娘子,請你速速離開,我家侯爺交代了,日後還望你自重!」小廝上前驅逐。

胡玥的臉一陣陣的生疼。

她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是高門貴女,這才五年光景,如今卻是落了如斯狼狽的下場!

胡玥還有一絲傲氣,咬了咬牙,對身邊婢女道:「走!」

她終有一日會讓溫澤回頭!

她在宋家待了五年,也不是白待的!

胡玥剛離開,一穿著宮裝的太監騎馬停在了溫家大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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