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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洗漱穿戴好,就在府上四處走走,她以前是溫府的常客,對這裡甚是熟悉,不多時就走到了練武場。她幼時便是師從溫大將軍---確切的說,是她的公爹。
當初她手臂力氣小,武功招數總是做不好,溫澤還笑話她,「阿生,你怎的像個小姑娘?」
想起曾經往事,傅生的臉更沉了。其實,真要說起來,阿澤打小就喜歡壓制她啊。
她處處比不上,也處處被他壓著,甚至如今在榻上……她也總敗給他。
思及不堪回首的往事,傅生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華貴的女裝,她自知在武力上已不是對手,那不如發揮所長,以柔克剛……?
於是,傅生朝著練武場上,正在舞劍的溫澤揮了揮手,「郎君,該用早膳了。」
溫澤收劍,看著台下一臉嬌笑的傅生,心情略略複雜,總覺得她在謀劃什麼。
他剛下來,傅生就上前給他擦拭額頭的汗,邊擦邊柔聲的問,「郎君,你可覺著累?昨個兒半宿才睡,今日一早又來練武,妾身實在憂心郎君的身子。」
溫澤,「……」
練武場不止溫澤一人,還有溫家家奴,與溫良。
小阿良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眨眨眼,歪著腦袋看著新嫂嫂,「嫂嫂,你真高啊!」
他太羨慕了。
他怎麼就光吃不長呢?
傅生彎腰將小阿良抱起,在他粉嘟嘟的面頰上啄了一口,「以後跟著嫂嫂,阿良也能長高。」
傅生給了溫澤一個媚眼,就抱著小阿良轉身離開。
溫澤看著傅生一步一扭腰的背影,有些怔住,「……」
忠靖候府的馬車行駛在通往皇宮的長街上。
溫澤正色提醒道:「今日宋相一家也會入宮給太后請安,你切記莫要招惹宋相那老狐狸,另外……皇上絕非尋常人,你雖容貌有變,聲音也與此前不一樣,但也要小心行事。」
傅生抬手揉了揉胸,正擔心著完全不同的另外一樁事,「阿澤,我這胸口近日不知怎的了,實在脹的難受。」
溫澤面色肅重,目不斜視,一一解釋道:「你用了數年裹胸布,眼下……釋放出來,自會有些異樣,另外……你許是真的有孕了,有孕的婦人,都會有此症狀。」
傅生「哦」了一聲,「阿澤,你怎知道這樣多?」
話題沒法繼續,溫澤保持沉默。
傅生倒是沒閒著,一路都在馬車上給自己舒展筋骨。
「阿澤,我的腰也酸的厲害。」
「下回,你莫要從後面摁著我了。」
「你我是不是該分床了,這萬一傷著孩子該如何是好?」
溫澤,「……」
馬車總算是停在了宮門外,溫澤下馬車之際,深深吸了口氣,清雋的面容浮現詭異的紅,這才轉身,扶著傅生下來。
而同一時間,宋相的馬車就停在不遠處,宋相下了馬車,恰好就看見了這一對新人。
傅生與溫澤也朝著宋相望去。
宋相磨了磨牙。
溫澤將他斷子絕孫,他也一定不會讓溫家有後!
冤家路窄、狹路相逢,本該先後入宮,互不搭理。
然而,傅生就喜歡「欺凌」老弱傷殘,衝著宋相眨了眨眼。
溫澤知道她不會老實,長臂摟著她的腰,將她往宮內帶,微低頭,道:「你又想鬧什麼?」
傅生如實答話,「阿澤,我好想公爹與婆母,一看見宋相,我就心裡不爽快,方才就想故意氣氣他,再者……他不是在查荊州王氏麼?我就這般刺激他,人一旦失了理智,就容易犯錯。」
溫澤本還有些慍怒。
他很擔心傅生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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