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闪耀,这等情境,真真惹人怜惜。
平日里宫九的气势太盛,白弦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做起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也是柔弱动人。
有些人,似乎生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
白弦微微笑了笑,柔和地瞧了九公子一眼,便去取了干净的绷带包扎了他大腿上的伤口,甚至体恤他的伤处不能碰水,沾湿了巾帕轻轻擦拭他这一身狼藉。
宫九半靠在白弦怀中,由着礀势的改变,聚集在眼眶中的水汽终于汇合在一处,沿着眼角流下。晶莹的泪。
少年的动作似乎微微顿了顿,手下愈加轻柔。
平常人三五天才能好起来的伤口,放在宫九身上,一炷香时间就能痊愈,被软剑抽出的伤痕渐渐消退,白弦却似是对此毫不敢兴趣,将帕子洗了洗拧干,继续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动作稳定、礀态虔诚,就湣�鹉闶撬�闹腥�康氖澜纭�
极动人的模样。
行至下…身敏感之处时,宫九忍不住闷哼出声,却是强自抑制了身体的反应,既怕引起他这个摸不透的表弟的什么动作,又有些渴望眼前人的下一个动作,白弦却是湣�粑次牛�膊槐芑洌�凶邢赶傅馗糇沤砼撩挥幸怕┑夭帘榱怂�纳硖濉�
月亮已升起。
白弦整理好被子,瞧了瞧还坐在椅子上疑似重伤的人,微笑道:“天色已晚,阿九行走不便,不若就在此处歇息如何?”
宫九道:“荣幸之至。”
☆、同床共枕
床仅有一张;被子也是独一份的。
索性房间足够舒适大方;家具也不显小家子气;床和被子睡两个人还是没什么要紧的。
月光透过窗棂撒进来;照得床上新雪一般的被褥湣�鸲荚谏磷殴猓�脖叩娜艘脖蝗崛崃�诠庠沃小I倌甑南嗝脖揪突笕耍�窃鹿饣���鲈谒�砩希皇沟盟��鋈送蝗患渚陀辛酥植豢煽咕艿奈��Α�
白弦本就只披了件外衣,神态自若地换上里衣后;就缩进了被子里;这才抬头去瞧立在一边的宫九:“怎么,莫非伤了腿便连路也走不了?”
九公子怀着种复杂的心情上了床,以往都是他去调…戏别人;但是今日总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这种倒置实在是既奇妙又有趣。
他故意朝里挤了挤,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靠在一处,令人惊异的是,白弦对此没有做出任何不满,而是熟练而顺从地调整了个占地更小的礀势。
观其反应,就像是常和人同床共枕一般。
宫九暧昧道:“阿弦小小年纪,倒是历遍花丛。”
“花丛”一词有很多种含义,但只要瞧见九公子脸上那种男人都懂的微笑,就绝不会错认。和衣而卧的少年实在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是不是就叫做‘以己度人’?”
侧脸埋在枕头里的少年瞧上去比白日所见湣�鹬善�诵矶啵��判闹幸欢��揶淼溃骸叭舭⑾一刮淳�耸拢�饺绽锬�腔钩S肴送�膊怀桑俊�
少年面上已现倦意,淡淡道:“我和十一常常一起睡的。”他说完,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里,小小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
又是十一!宫九觉得自己已经被刺激麻木了,于是也默默埋进枕头里。
若是一个男人已历经人事,他方才必然会反驳的。
细微的月光打在少年的侧脸上,映照出他精致的五官,刘海散落下来,现出额头上赤红的朱砂如血般惑人,九公子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屏风上那影影绰绰的身影,以及在飞仙岛上曾经瞧过的更为香艳的景象。
万籁俱寂,虫鸣和涛声似乎都越来越远,甚至听不见了,方寸之地,只有乱了节奏的心跳声渐渐鸣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壮大。
两人躺在一处,呼吸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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