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当我手上有把□□,迫不及待的打开那扇秘密大门,纵使我并不知道门里有什么。陆媛被支开,我锁上理事长室的大门,对姑姑白若雅说。

程音的死,不是意外。

简单八个字平静说完,姑姑僵硬的嘴角硬是撤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我等着她无法遮掩的苍白面色重新恢复血色。

人对自己组装的玩具总是情有独钟,我将一块拼图交到他手上,他们产生幻觉以为是自己努力拼出来的真相。手上的筹码虽然不多,我却可以逼迫两个人就范。

姑姑和李想。

同样的话,数个小时前我问过李想。程音的死,不是意外。李想难以遮掩一晃而过的震惊脱口而出,你…

所有的话都淹没在‘你’字,他抿紧嘴巴,警惕的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敲打桌子,抛出最后筹码说。

和苏薇有关。

我手上拼图并不完整,甚至算少得可怜。只是李想并不知道我有多少筹码,这种赌徒心理让我理所当然露出神秘的笑容。李想眼睑微微颤动,长久屏息沉声,你也看到了?

你也看到了。短短五个字给我巨大信息。我脑海里出现一扇程音的房门,苏薇打开房门进入,出来时一脸仓皇失措的表情撞开李想,我在走廊尽头看到李想一闪而过的残影,是匆忙上前上追赶苏薇的李想。

走进程音房间的人又多了一个,苏薇。

李想说完话就后悔,他有些懊恼的抓头说,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要不何必来恐吓我。

我耸肩,对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不做辩解。

‘程音的死,不是意外。’是鱼饵,每个人在程音死后心里都会有一个一闪而过的‘怀疑’对象,并不是说一定是凶手。最先想到的人,一定和当事人所看到知道的一部分事实有关。

陆媛看到我,我看到李想,李想看到苏薇。那么姑姑呢?

“是他!白然我让你看紧他,果然还是出事了。”姑姑喃喃自语。

我想起,父亲曾有一次问起。你有没有玩过藏娃娃的游戏,他小时候经常拖着姑姑玩,因为她总输。姑姑的眼睛总喜欢往藏娃娃的地方瞥,她急切想要隐藏的娃娃被自己给泄露出来。

姑姑唯一让我看紧的人,‘他’是莫誉。

姑姑说,韶华高中SS班和C班为什么是一批老师教导,你还看不懂?我挑眉,官方说法,C班家长们以最大贡献者为理由,强制学校共享SS精英班的资源。难道…

反过来,老师是监视者。

二战后朝鲜和韩国为什么分裂成两个?因为背后有美国和苏联两大集团的支持,从公立第一中学脱离出来以文科为半壁江山的韶华高中,背后的支持者是…

政府!

C班contributor贡献者。他们的父母是支撑这个城市运行的巨人而他们本身却是残次品,有不错的家底却没有相应头脑的贡献者,贡献修建学校体育场游泳池的费用。

不,我想错了。他们不是残次品而是。

傀儡。

经济构筑成的商业社会里,被父母暂时抵押给政府代理韶华高中的傀儡,为了防止近几年来频频出现高官要员商人贪污受贿潜逃海外的一项措施,子女为抵押,这种好像古代质子派遣到朝廷的形式相似,只是更为隐秘掩藏于漆黑的夜幕。

白然你眼见事情发生,你没有保护好学生,也没有保护韶华高中。姑姑这么说的时候,我瞥见窗外苏薇缓步离开的背影,她前方数百米开外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靠近。

迅速走下楼,抬头看到莫誉那张邪魅的脸,他笑着对苏薇说了一句‘当然’,车门被拉上,呼啸而过。

‘当然’这个词极为微妙,当然是,当然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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