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3/4页)

头。恰好严鸿带着三个女子,已经走了过来,施大胜当即迎了过去,对严鸿先施了一礼:“大少爷,给您道喜了。”说罢不等严鸿回礼,便侧身插过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拽住刘保的手臂道:

“刘奉銮,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施大胜今天带弟兄们来坊司访拿不法,体谅弟兄们辛苦得紧,故而借贵地这灯红酒绿的,摆了几桌席来吃几杯酒。我可说了不给你酒钱菜钱不?好嘛,想请你老陪着饮几杯,你老怎么架子恁大,让我施大胜一番好找,也找不到人?难道老施的酒喝不得?来来来,少不得要罚你几大碗,不喝完酒,休想逃席。”

说是请酒,实际与绑架一样。施大胜也是自幼练武,他那膂力怕不有几百斤。刘保一个干瘪半老头子,如何争斗得过?挣扎了两下,便被施大胜强按到酒桌边上,一手端起海碗,就要掐住脖子往里灌酒。;

严鸿却道:“施百宰且慢。您二位喝酒的事儿啊,先不急。这刘奉銮收了我的三千两银子,也该辛苦辛苦,先为这母女三人把脱籍文书办好才是。”

施大胜一听,赶紧把酒碗放下:“还是严大少爷有见识。刘奉銮,您老就赶紧办,可别误了严大少爷的正经事。办完了,老施再陪你一醉方休。”

刘保心知这文书只要一办,事情就再无可挽回。他虽然一心讨好权贵,但被严鸿这么稀里糊涂地搬走摇钱树,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只得强打起勇气,咬着牙道:

“回禀严大少爷,这个事真不好办啊。今儿这天实在是太晚了,不是办文书的时候。要不您看这样,明天一大早,下官到礼部,面呈吴老部堂知道,再由吴老大人下一道文书,这事必定办的妥妥帖帖。”

刘保这儿用的,本是官场上惯用的一个拖字决。那礼部尚书吴山与严家素来道不同不相与谋,为人又最守规矩。若真是拖到明天,把文案摆到吴山面前,吴山是断然不会允许刘氏三人脱籍为良民的。严鸿对圣旨那番强词夺理的解析,能压住刘保,可压不住吴山。这样一来,刘保的摇钱树就保住了,而且即使当着严鸿乃至严嵩、陆炳的面子,这事的责任也怪不到他刘保头上了。;

但是严鸿却也是宦门出身,素有心计,刘保这种手段,如何瞒的过他?当下冷笑道:“刘奉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莫非欺负我严某不懂规矩么?谁不知道教坊司的事,你奉銮就能做主。区区几个女子的脱籍之事,若也要惊动吴大宗伯,未免小题大做。”

刘保还在嘴硬,再三道:“严大少爷,不是小的欺负您。实在这礼部的规矩,不是小的能做主的。您今儿若硬要办脱籍,我也没法可办啊。”

严鸿见刘保这般推诿,不禁心头火起。他喝了三杯半掺了回chūn露的茶,在周身激起一股yù火。尽管靠雪艳娘出谋,用凉水浇散了药xìng,但chūn药本是激发人体固有本能**,凉水虽能压制,毕竟不能根除。这会儿在暖烘烘的房间里跟人争执,再加上莫家三个女子都紧挨在他身后,鼻子隐隐闻到她们身上的脂粉气息,禁不住身上又有点点反应了。

想到自己这般狼狈,都死拜刘保所赐,如今这厮还要百般阻挠,害自己完不成陆炳交代的任务。旧仇新恨起来,严鸿恨不得一拳把刘保打得满脸开花。;

他等刘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冷笑一声:“刘奉銮,您既然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另找明白人来问。”说罢抬高嗓门,大叫一声:“老秦,老秦在哪儿?”

“哎哎哎,严大公子,老秦来也!”那秦泰听得严鸿叫,顿时如同应声虫一般,屁颠屁颠跑了出来,一脸谄媚地望着严鸿:“大公子,叫下官有何吩咐?”

严鸿看着秦泰那张脸,禁不住稍微有点恶心。他对这种人实在是没法欣赏,但眼下恰好需要利用这种人来对付刘保。

毕竟闫东来穿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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