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惨白。

“谢什么,不光为了你,也为了嘉文,为了我自己。本来都是院子里自家的兄弟姐妹,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闹起来最先后悔的就是李嘉文那个小疯子。”

“我以为你恨我……”方华倒是冷静了许多,红着眼说着。

“本来是觉得把你们俩给拆了剥皮也不够解恨的。后来想想拆了,狠了又有什么用,谁也回不到过去。

今天不管是你还是李嘉文,我都会去救。咱们不都是一起长大的吗,你们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到处乱跑,我哄都哄不走,本来都应该是我的妹妹,现在闹成这样,觉得特没意思,你说我们3个人到底哪个痛快了?你说啊。”

方华沉默了一会,过了一会扯起嘴角苦苦的笑了,“是啊,都不太痛快。”说着又伸出手理了理头发,“很晚了,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嘉文。”说着帮陈邵阳整理一下靠着的枕头,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就在方华帮自己整理被子的时候,陈邵阳的眼睛瞄向了门口,李嘉文的衣角一下子消失了。

方华走后,陈邵阳逼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扯了一下嘴角。刚才那些话,趁着两人都在,他是真心但也是有意而说出口的。

他是商人,善于攻心,知道今时今日的场面说出这些话,能够帮助这两个女人想清楚一些事情。这两个女人再怎么蛮横无理,再怎么心狠手辣,见着自己气若游丝的说着这番话,应该也该反省一下了吧。

这就是陈邵阳,头头尾尾,从没有改变的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事情还是渐渐闹开了,倒没闹大,就是天天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

这天,周子墨抱着小亦安来病房看他,小家伙趴在父亲肩上像极了一只小懒猫。见了陈邵阳又来精神,“叔叔,叔叔”的叫着,叫得陈邵阳心都酥了,抱着她玩了半天。到了午睡时间小家伙累得就在床上睡着了,于是两个“闺蜜”聊了起来。

陈邵阳觉得自己可能是年龄大了,感悟就越来越多了,这些事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怎么也悟不到的。

但是周子墨就笑了,说道,“跟年龄有关系,但并非绝对。主要是经历,当然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也是功不可没。”

陈邵阳想了想也笑了,可不是,要是没有那只猫,他又怎会体会到男人对女人的真心喜爱?

这种爱甚至超越了一切,颠覆了他曾经奉行的关于“森林”和“一棵树”的原则。正当他准备全心全意的放弃一片森林,守着这棵树的时候,他的树,也就是他的猫给跑了,她嫌弃他不会爱,嫌弃他的爱太过复杂。

猫儿的哭诉,他心痛,后来才渐渐明白,把这件事弄得复杂的关键人物,不是自己的奶奶和母亲,也不是李嘉文或是方华。

是他自己,是他没能体会林妙的心情,当他从征服者演变为被征服者的时候,他没有及时表露自己的真心,表明心意,而猫只是以为这是一场游戏,所以她心碎,她关闭了对她流露感情的大门。到后来,被人别有用心的一搅和,事情越来越复杂,猫儿感到孤立,感到心累,才会绝望的离开。

一切都是因为他以为的理所当然,也因为他的自负才让他们处在了彼此相爱但各自经历的尴尬境地。

然后周子墨拍着他肩说得那句话,“都自以为是情圣,但是了遇到真爱的那个人就成了白痴。不要伤心,这是大家所谓的‘花花公子’的通病,知道为什么?”周子墨转头看向他,但他笑着沉默了,周子墨也笑了,接着说,

“自以为是。因为懒,因为侥幸,因为自欺欺人,就接着用以前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用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生上,下场当然很惨。

到后来才明白自己明明喜欢的不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也不是一个火辣的身材,而是她和那些女人们的不同之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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