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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赶紧的走,是不是在域外憋坏了,赶着去找个粉头泄火啊。”说话的是个精壮汉子。
“好你个张奎,我好心请大伙吃酒,你却偏要说些有的没的,镖局中谁不知道,你张奎最好的那调调儿。大伙说是不是啊。”
“说的好啊,刘头,平时就张奎不老实。”
“是啊,在戈壁上走了半个多月,嘴都淡出鸟了。”
一时间众说纷坛。纷纷说着张奎的不是。
那张奎也不气,慢慢说道:“各有所爱嘛,一会到了太平镇愿跟我张奎的,镇上蝶翠楼我请。”
这话一出又惹出一片欢呼声。
“张奎啊,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赶紧的找个媳妇,成个家才是正事,别尽把银子往那无底洞里扔。”掌鞭的刘霸说道。
“刘头,就咱这劳碌命还是别去害人的好,江湖上飘着没准那天就没了,还是及时享受的好啊。”精壮的汉子叹了口气。
“张奎,你这话就不地道了,咱平安镖局可是如日中天,道上的见了咱这大旗,谁不是绕着走的。如今敢碰咱镖车的人都让局主给宰完了,有点念头的都吓破了胆。”顿了顿才又说:“而且咱们局主这么好的东家,还真是难找,工钱给的高不说,冯年过节发的赏银够一年的工钱,像这样又仁义又大方的东家那找去啊,总之我刘霸这条命是卖给局主了。
“刘头,我知道局主仁义,但这事我怕万一有个不开眼的来劫镖,咱们不都要卖命啊。”
“原来是为这破事啊,这此是你来镖局第一次走镖,有这想法不怪你,顺子你给张奎说说,免的他操那闲心。”
“好勒,刘叔。”坐在刘霸边上顺子应了一声。
“张大哥,你是不知道,咱着平安镖局有个规矩,如果碰上劫镖之人,运镖之人不得抵抗,镖货完全奉送,一切会有局主来处理,现在不担心了把。”
“还有这事。”张奎惊异的问道。
“呵呵,那是,所以你就放心把你。”刘霸笑呵呵的说道。
在一众运镖伙计中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面容清秀,嘴角总带着点淡淡的微笑,叫人一见便对他产生好感,他便是平安镖局局主的师弟凌空子。
一路行来镖局中人都以少局主称之,相处半月,总镖伙均觉得这少局主为人和善,无半丝架子,极易相处,加之对局主的敬重,众人对这少局主都很是热情。
凌空子虽在师门学艺多年,却从未在世俗行走,这一路之上看镖伙们不时的斗嘴,甚觉有趣,他也不开声,只做旁观,静静体悟这市井之徒的粗俗话语中流露出的世情。
自己在师门学艺多年,门中长辈皆言自己聪慧,但这结剑成胎之境,却始终无法触及,想自己十三年前已达剑心通灵之境,不成想世至今日除了功力日深之外,却再无寸进,实在愧对师恩。
恩师曾言:“大道至简,不在苦修,首重体悟。”
自己就到这十丈红尘走一遭。希望能借此体悟出些东西。
眼看就要到太平镇,自有人当先而出安排食、宿等事,却不需凌空子去操心。
在平安镖局一干人等打点下,众人进镇后诸般物品早已准备妥当,凌空子练剑有成,平日也只食少许瓜果,荤腥之物早已不沾,因此只略用了点米饭,自去房中歇息。众人和他一路行来,对他诸般作为早已习惯,虽他为人谦和,但毕竟尊卑有序,众人客套一番后,自去吃酒。
夜幕低垂,随着喧嚣散尽,太平镇上也静了下来。
凌空子端坐屋内潜心运功。一口长剑置于膝上,呼吸间隐见一股白色气流自鼻间而出,没于剑上,须臾而回,随着那气流盘旋往复,端坐于地的凌空子面上也略现潮红之色,那气流盘旋越来越快,望之似乎有一条白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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