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5页)

从未能见到他,花罗怀疑阮凤章根本就不在了。她知道峄山剑宗可以帮忙送信,所以还想过,是否阮凤章亲自去送信了。

直到她看到阮凤章背着谭藻回来。

阮凤章几乎是浑身浴血,以剑支撑着,一步步走了回来,旁边还有个糟老头,虽不需人扶,但看上去脸色实在不好。

刚进门,阮凤章便脚下一软,郑沐英急忙扶住他,命人将谭藻也架住。

花罗冲了上来,先探谭藻的鼻息,发现没什么事,这才舒了口气,“他这是怎么了?”

阮凤章摆了摆手,说不出话来。

唐朝华便替他解释,“无碍,只是昏迷而已,待我给他写个方子,煎药喝上一副,便好了。”

“那就好。”花罗又道,“那阮宗主呢,你看上去伤得太重了……”

“他受了内伤。”唐朝华一招手,“好了,把人都各自扶去躺下。”

“是。”郑沐英面色沉重,却没有亲自扶人,而是率了一队峄山弟子出门去了,另有人分别将谭藻和阮凤章带上房间。

花罗敏锐地察觉到,阮凤章将谭藻带回来,可能尾没有除掉,否则郑沐英他又何必严阵以待。

她急切地追了上去,“到底怎么回事,阿荇和那些人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至于吗?你们这些中原江湖人,都是不死不休的吗?”

唐朝华走得慢,他说:“江湖恩怨,儿女情长,向来难以说清。”

“……”花罗愣了愣,她还是比较难清楚地理解唐朝华那句话的深刻含义的,她嘟哝着,“反正阿荇不能有事……”

唐朝华命人煎药来,要喂谭藻喝,谁知谭藻根本不张嘴,撬开嘴硬灌也灌不进去。

花罗一下子慌了,“不是说很快就能醒,这是怎么了?”

此刻,唐朝华的面色才沉重了,“这是他自己不想喝……”

谭藻和阮凤章,本来前者只是昏迷,后者才是内伤,以唐朝华的判断,谭藻喝上点药——甚至药都不用喝,就能醒了。阮凤章才是麻烦的,他还想把谭藻弄醒了再去治阮凤章。

谁知,竟是谭藻这里更麻烦一些,人已失去生意。

有的人能救,有的人救不了,唐朝华向来不强求,偏偏有峄山的面子在,他没法放手不管,只能找来数名峄山弟子,教他们用真气和按压穴道的方式维系谭藻的生命。

唐朝华转头去治阮凤章,花罗不肯罢休的拉住他,“你走了,阿荇怎么办?”

唐朝华斜睨他,“不知道你说的阿荇是什么,但是我留在这儿,他也醒不了,现在只要有源源不断的内力,他就不会死。真正要死的在那边,是阮凤章。”

正是阮凤章把谭藻带回来的,花罗再不讲理也得松手了,再说,她只是一个背井离乡的异族女孩,在这种情况下,她无计可施。

可是,那几个峄山弟子即便是轮流输送内力,也显出了疲态,花罗看得焦急不已,咬住了下唇,“为什么还不来……”

阮凤章回来不久也陷入了昏迷,五日五夜后,方才醒来。

他唇色苍白,由人扶住出门。

“阮宗主,你醒了。”花罗眼巴巴地看着他。

阮凤章已从唐朝华处知道了谭藻的情况,仅仅五日,谭藻没吃没喝,消瘦了很多,竟比阮凤章的情况更差了。

“他竟是受到这样大的影响……”阮凤章低声说着。

“那可以让这位大夫去看他了吗?”花罗说。

唐朝华淡淡道:“我早上不是去看过了吗?他的情况,叫我救是救不回的。”

“还请您……”阮凤章流露出了奇异的神色。

“我知道了。”唐朝华道。

对于唐朝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昼夜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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