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页)
?”
齐怀仲听得直啧嘴,“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只会在河里摸鱼。不过,我觉得内裤的颜色不一定只是粉红色的吧?”
陆承伟身子朝后仰仰,目夹目夹齐怀仲,“如果仅仅只观察到了这些,袁慧不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影响。每天早上,她要做三种功课。坐在秋千架上晨读,弹钢琴,做操。做操是第一项然后是弹琴,然后才是晨读。和她有点熟悉之后,我才知道,她对我在槐树上用望远镜看她是早有查觉的。但她就是不说破。有一天,我终于看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她在琴房里,背朝着我,把运动衣脱掉,换上了白裙子。练琴的时候,她喜欢把窗子打开。我现在无法向你描述当时我看到一个成熟少女酮体时,那种平生仅有的感觉。我只知道,这一瞬间,对我的生命具有革命性的意义。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她明明知道我能在树上偷看到她换衣服,为什么她还常常在换衣服时,忘记关窗子呢?我、天雄和她成为朋友后,她这种疏忽就更多了。在很多年里,我一直认为她和我玩这种游戏是出于爱,后来我才知道她这么做可能更多因为少女的天性吧。现在,你对粉红色还有疑问吗?”
齐怀仲摇摇头,没说话。
陆承伟的表情变得复杂和痛苦起来,“在知青和工农兵大学时期,很多同学都开始谈恋爱了,我却对姑娘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我一直认为她是爱我的,嫁给造反派司令王大海,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我觉得我有责任把她从苦难中拯救出来。我一直想问问她,她多次在琴房换衣服,是不是对我产生了爱情。后来,我就去了美国。我幻想着有一天能把她找到。我确实找她找了很久找得很苦。”说到这里,他沉默了。过了良久,他喃喃道:“有一段,我很恨她。真的很恨她。那段时间,我真的绝望了,绝望了……你知道我的初夜是在哪里度过的吗?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佛罗里达州一个我已经忘了名字的小镇。一个偷渡到美国的墨西哥妓女……”
齐怀仲站起来,给陆承伟加了茶水。他实在没想到陆承伟会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感情史。
陆承伟突然间笑了起来,“你不会以为我在编故事吧?我把我的童贞,搭上20美金,送给了一个可能叫费尔德丝的混血墨西哥女人。我甚至没有看清她长得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有多大年纪。我只记住了佛罗里达小镇秋天的月光和全世界妓女都会的专业的叫床声……我无法遗忘掉这个耻辱的开端。你说,我这样一颗破碎的心,还能够完整地交给哪个女人?双凤吗?乔妮吗?她们能帮助我完成破心复原的梦想吗?不能。她们无法进入我的历史。你以为我不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我做梦都在想。我希望我再能为爱燃烧一次,把这段肮脏的历史烧个干净!我也清楚,我不可能再遇到什么袁慧了。但我期待着遇上一个能让我疯狂的女人。挂上这个照片,我只是想提醒自己:我还有希望!”
“都得利”又接连开了三个分店后,史天雄觉得可以分心考虑点别的事情了。一个总店六个分店,只要稳定发展到年底,“都得利”就具备了自身造血功能。自身有了造血功能,它在银行眼里就变成了合作的对象而不是扶持的对象,滚动发展的资金问题也就不存在了。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这样,陆承伟收购的公司就进入了史天雄的视野。从媒体刊登的文章来看,陆川的小企业经过陆承伟一收购,真变得形势一派大好起来。生产的产品都能找到市场,而且供不应求,工人们精神饱满、斗志昂扬、信心十足。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史天雄得出一个初步判断:陆川实业正在成为S省县域企业改制的一个成功典型。秦思民带来的好消息,简直让史天雄目瞪口呆了。秦思民说:“陆承伟接手第一个月,公司赢利超过百万元。省上很重视陆川实业,已准备在各个方面扶持它。说不定年底或者明年初它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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