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的手,倒掉重熬,勉勉强强熬出一碗卖相不佳的药,端给了正在甲板狂吐的林全,可是,林全正吐得起劲,把喝进去的药也吐了。无奈,相黎等到他吐得那股劲消停了之后,又去厨房给他熬了碗粥,为此,还拿出二两银子贿赂了那个管着米面的胖子一番,拍了拍那个胖子的马屁。

粥有些糊,但总算是熟的,等林全喝完粥,过了一炷香时间,看着没吐,相黎才把放凉的一碗药端给他喝。等把吐到脚软的林全扶进船舱,已过了晚饭时间,相黎除了早晨吃了小梅做的早饭,一天下来,还没吃东西,看着沾床就睡得林全,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相黎无限凄惨。不得以,到厨房找了些残羹剩饭,坐在甲板上,看着那胖胖的月亮,吃得那叫一个凄惨。这个时候,相黎无限怀念起了被她留在小院的小梅。

勉强吃了个半饱,相黎洗漱一下,拖着疲倦的身子爬上床睡觉。船舱的设计是上下铺,中间有个过道。因为林全晕船,相黎说了很多好话,才让籍禄勉强同意林全睡下铺,她自然就没那个好运了。

许是真的累了,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相黎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洗漱时,相黎感觉自己的双手疼的厉害。拿眼一看,烫伤的地方起了水泡,而那水泡在她晚上睡觉时压破了,现在正出着黄水,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也得想办法处理,现在是初夏,天气越来越热,要是处理不好伤口感染了,相黎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

可是,说是要处理,她从刘大夫那里拿了许多药,可偏偏没想起拿烫伤药。原因吗,自然是,她奉行的是“君子远庖厨”,船上又有专门的厨师,虽然供给打杂的人的饭食质量粗陋一些,但勉强还能下咽。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把他的活压在她身上的林全,她那好不容易减了肥的纤纤玉手,也不会变得这般惨不忍睹。

可是,事都做了,要她再去开口埋怨林全就有些太傻了,所以,她便做了更傻的事,自己闷口受着。把手洗干净,到厨房问了问昨天借给她小灶的厨子有什么治烫伤的药没,那人看了看她惨不忍睹的纤纤玉手,给了她一瓶蓖麻油。

相黎道谢回到船舱涂蓖麻油,疼得难受,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声音。

手受伤了,活却不能不干,相黎拿剪刀剪了换洗的裹胸布,往手上绕了绕,用牙咬了打了个结,出舱干活去。

制茶良方

经过了几天的适应,林全终于不再晕船,慢慢的恢复了生机,也开始慢慢发挥他八面玲珑的本领,慢慢融入了船上的船员团体。相黎因为在林全晕船时照顾他,加上交给她的活,从来不推脱,都乖乖干了,以一个友爱同伴,任劳任怨的形象也被大家接纳。甚至跟大家的关系还不错。

不错的具体表现是,当别人突然有事,份内的事不能做了,便会交给她做。

比如现在,籍禄因为中午吃坏了肚子,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排泄之后,双腿发软,只能瘫在床上,她便替下了他份内的工作,饿着肚子,拎着飘香的食盒,去船上的画舫,给这次出行负责买茶交涉的二当家送饭。

走近画舫,还没进去,便听到了丝竹管弦的声音,相黎敲了敲门,里面喊了声“进来”,推门进去,看到的景象让她差点流鼻血。

屋子中间,一个姑娘,穿着粉色的几乎透明的薄纱裙,正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绿纱的姑娘在给男人捶腿,那手放得位置,当真暧昧。左边墙边,一个穿着白纱裙的姑娘在弹琴,另一边,一个穿着艳红纱裙的姑娘在一边吹着笛子,一边翩翩起舞,舞姿的节奏随着笛声的韵律,当真妖娆。四个姑娘,气质不同,神情不同,却无一例外的,非常漂亮,身材非常的完美,丰胸瘦腰肥臀。

偏偏这个还不够,明明还是白天,窗外的夕阳仍然刺眼,屋子里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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