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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沈棠離皺眉,「可知是來自何域,關押的又是何人?」

近日魔界在西域與南域皆打了勝仗,不知裉荒山與磬蒼山有誰成了衛惝的階下囚。

「孚城地牢關押數百人,據說大部分為裉荒山的弟子……」

「砰」一聲響,沈棠離將劍擱置在案上,道:「這個衛惝……如此草菅人命,當真是不知反噬的道理。」

他深呼吸一口氣,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我這些日子心有不安,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副將愣了愣。

「師尊萬不能這麼想,如今也有不少正派勢力力挺五域,相信此劫會很快過去。」

「嗯,」沈棠離隨口應道,「仙尊大人那裡可有什麼吩咐?」

「仙尊大人排兵布陣時,只吩咐您今夜好好休息,切莫多想。」

沈棠離嘆了一息:「我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分手的小情侶快要見面了。

第98章 救焚拯溺

入夜,孚城牢獄。

這裡關押著無數在戰爭中被俘的道修,其中有不少人每隔三日便要經受一次嚴刑拷打,有的挺過了,苟延殘喘地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活著,不知何時才能被人救出;其餘那些沒挺過的,早早在這裡結束潦草的一生。

看守大門的牢頭抱著劍,三兩湊在一起喝酒,打盹。

到了夏季,北域一日比一日炎熱起來,酒意助燃,渾身愈發的燙。

黑夜裡走來兩名提著酒壺的牢頭,一前一後將手中的東西撂在桌上,前面那人壓低嗓音道:「各位大哥,這可是城南軍帳那裡順來的冰酒,味甘意醇,頗為解暑,今日拿來便這些權當孝敬前輩了。」

小木桌前,為首一個醉醺醺的獄卒半睜著眼,慢悠悠問道:「你是誰啊,怎麼從前沒見過你?聽著口音也不像是孚城人氏。」

「小的是門主身邊的看門侍衛,在城主宅邸守門時出了岔子,這才和我的兄弟被發配到這裡來,日後與各位哥哥便是同儕,還望多多包涵。」

「原來是被罰到這裡來的,這裡的差事可不比門主那裡,苦得很,也累得很。」

其他幾名獄卒也跟著附和了幾句,眾人躊躇著喝了許多,少頃便一個個倒在地上。

這時,雲殊華才從靈紹逸身後走出,將醉倒的幾人身上摸了個遍,掏出幾串鑰匙。

靈紹逸自覺地走到大門外放風,一邊觀望一邊低聲道:「你的動作可要快些,裡面還有不少輪值的獄卒要解決,我們不能耽擱太久。」

「快了,這是最後一個。」雲殊華扒拉著桌角前一個睡死過去的男人,在他前襟翻找起來。

不遠處,靈紹逸忽然低聲道了句不好。

「有人來了!」

話音甫落,雲殊華當即收回手道:「已經沒什麼可搜查的了,我們快出去迎接。」

二人快步走出地牢大門,當即一左一右單膝跪地,擺出恭謹的樣子。

夜風吹拂,蟬鳴瑟瑟。

衛惝領著幾名心腹晃晃悠悠走了過來,方踱步至門口,便停下來皺眉道:「怎麼回事,這裡為何有濃濃的酒味?」

靈紹逸深深地將頭埋下去,聲線一轉,粗嘎道:「門主大人,守門的幾個牢頭皆喝醉了,正在裡面躺著。」

「喝、醉、了?」衛惝挑了挑眉,尾音上揚。

身旁的心腹見狀,率先越過大門向里走去,片刻後便裹挾著一身酒氣出現在衛惝面前。

「門主,確實有人玩忽職守。」

「嗯,那就……殺了吧。」衛惝嘖了一聲。

「是,門主。」

衛惝餘光一瞟,視線落到雲殊華身上,腳步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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