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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肆聚精會神地關注著江喁落,因為視角的問題,他只能看到江喁落的左側身體,殊不知此時江喁落右邊胳膊肘上昨天剛剛掛的彩,今天傷口又被撕裂開了。
「媽呀我考試都沒這麼緊張……」夏周揚眼睛死死地盯著江喁落,手不由自主地想找個發泄源,路海星貼著臉迎難而上。夏周揚順勢抓住了路海星的手,緊緊地捏著,手掌心裡悶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楊幼一動手推了下眼睛,努力地睜大自己的眼睛。
凌越踩著凳子也看不過癮,隻身擠到了看台的最前方,楊幼一看他躍躍欲試的樣子,感覺下一秒凌越就要跳出柵欄,直接衝到賽場上然後脫掉上衣狂奔幾圈。
這場挑戰賽的持續時間是前幾輪單人賽的幾倍。江喁落也是頭一次打這麼長時間,體力在漸漸的消耗下去,反觀對面的趙雲瀾面色紅潤,感覺大腦和體力此時都加到了最大碼的狀態。
「這這這!不是落哥不會要輸了吧?」
「看看那趙雲瀾都打這麼長時間了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不行受不了了,救命啊!!心臟壓強加到180了!」
一班那邊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很快便乘著風傳到了錢季的耳朵里。
平時一聽到別人說江喁落怎麼樣的時候,錢某人都是秉承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偉大精神來維護他落哥。如今,滿賽場的質疑聲此起彼伏,錢季依舊手裡攥著球拍,坐在椅子上處若泰然。
這就等同於默認了同班人的看法。
凌越的目光一直跟著江喁落走,為了可以找到一個最佳的觀賞點,不知不覺中凌越的身子移到了初肆周圍。
他抽出十分之一的目光瞥了眼初肆。這人看的比他還認真——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江喁落的背影,眸底星光泛濫。
「初肆!初肆!」
凌越輕輕走了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初肆的肩膀。
初肆頭也沒回,懶懶道:「怎麼了?」
凌越又往他那邊挪了點位置。朝初肆揚了揚下巴,小聲道:「說實話,就現在這局勢——」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開口:「你覺得這次落哥還能贏嗎?」
初肆幾乎沒有猶豫:「我信他。」
半空中,羽毛球划過一道完美的弧線。江喁落明顯有些體力不支,打羽毛球不比跑三千米的運動量小,他感覺自己的右胳膊在漸漸地發漲。
趙雲瀾臉上的笑意已經止不住了,那是他對於勝利的欲望所表現出來的外在表現。二中看台邊,明明勝負未分,但他們似乎對於這場比賽的冠軍勢在必得,歡呼雀躍的聲音格外刺耳。
趙雲瀾的進攻越來越猛烈。
凌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楊幼一死死地握著眼鏡腿,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夏周揚還是緊緊地攥著路海星的手,咽了好幾口唾沫,完全沒有注意到路海星的手已經被他握的通紅,以及路某人臉上時隱時現的痛苦面具。
趙雲瀾的眼神越來越嘚瑟,他似乎在告訴江喁落: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放棄吧!這場比賽註定是我贏。
每次瀕臨極限的江喁落最能感受到的,就是來自對方的挑釁。
野獸體內爭強好勝的本性瞬間爆發,江喁落死死咬著唇,本體上對於敵人的藐視化作一股無限剛勁的力量,排山倒海般的迸發出來。
唰!
進攻的氣息再次迎面撞來,比任何一次來勢都要兇猛。趙雲瀾得意洋洋,這是他給江喁落的最後一擊,這場比賽最開始是由他發起的,現在就應該由他來結束。
江喁落瞳孔倏地收縮。羽毛球猛然飛來,駛著疾風來勢洶洶。腳底像是凝起萬千力量,江喁落驟然起跳,一個反身,剛才那股力量瞬間轉移到手臂。他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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