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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幼慈含糊其詞,當然不能說是傅景年給她買的:「家裡一個親戚的,借我住兩天。」
「我說呢,還以為你爸良心發現了。」
「不過我以前以為你們家就一般有錢,現在看來不止如此吧?」
「這房子一看之前就沒什麼人住。」
「這麼貴的房子買了堆灰」
「說,你是哪家豪門的在逃公主?」
怎麼說溫慕雪也是大明星,再說下去溫幼慈真怕她猜出什麼,趕緊轉移話題:「說什麼呢?我們家也就那樣吧反正跟我也沒關係。」
「這倒是」
說著她突然噤聲,眼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溫幼慈一看就知道她又開始想多了。
爸媽是二婚,有個繼姐和親弟弟,作為一個本地人從不過生日更鮮少回家,在林瑤眼中她一直是在家不受寵的小可憐形象。
如今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願意回家讓這個猜測錘上加錘,現在怕是又開始腦內小劇場了。
像是怕她傷心,刻意轉移話題:「算了,先不說這個,我給你帶了骨頭湯,以形補形,多喝點兒好得快。」
「來來來,我餵你。」
溫幼慈被迫承受著她的熱情照顧,折騰半天迫不及待將人送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已經十一點了,你快回去吧。」
「記得到宿舍給我發消息報平安。」
「拜拜!」
關上門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
她已經好幾天沒洗頭了。
傅景年請的阿姨明天才能來,但一隻手還吊著呢,現在把人叫回來還來得及嗎?
糾結半晌已然錯過最好時機,拿出手機搜了搜附近的髮廊,最近的還開門的在三公里外。
算了,忍忍吧。
過了十分鐘從沙發上彈起——
忍不了一點,這頭不洗今晚別睡了!
想著看了眼纏著繃帶的右手,視死如歸進了浴室。
應該,或許,一隻手也沒問題吧?
「前面是北華?」
「是的傅總溫小姐已經搬進崇文府了。」
「您現在是去雲盛還是?」
傅景年揉捏著眉心,看向窗外夜景,腦中閃過溫幼慈纏著繃帶的可憐模樣。
「去崇文府。」
「是。」
「啊!」
溫幼慈知道自己運氣不好,但也實在沒料到能不好到這種程度。
就是洗個頭,本以為頂多狼狽些又沒人看到,不成想腳一滑摔了個四仰八叉。都怪主臥浴室太大,她摔在中間,旁邊也沒個趁手的東西讓她扶一扶。
好消息是整間房子就她一個人,沒人笑話她。
壞消息是整間房子就她一個人,她又沒洗澡帶手機的習慣,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浴室的地板冰冷刺骨,讓人直打哆嗦。
這下好了,手斷了腳也瘸了,她現在的模樣都可以開水滴籌了。
「嘶——」
一動全身都在疼。
試圖爬起未果,溫幼慈徹底放棄掙扎,只盼望明天阿姨過來的時候自己沒被凍死。
按了幾下門鈴,未有人應答。
傅景年最後輸了密碼進來。
一進門發現燈都是開的,主臥空蕩蕩一片,又出去找了圈還是沒人。
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地方。
——主臥浴室的燈還是開著的。
身上的溫度逐漸冷卻,溫幼慈下意識縮成一團,意識有點模糊。
迷迷糊糊間聽到耳畔傳來個熟悉的聲音——
「溫幼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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