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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幼慈!」

迷迷糊糊睜開眼:「傅景年?」

一下清醒:「傅三爺?!」

女孩兒身上只圍了件浴巾,頭髮還在滲水,掃了眼傅景年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

拿了乾淨的浴巾將她攔腰抱起:「傷哪兒了?」

溫幼慈覺得有些丟人:「腿」

又給自己找補:「應該就是磕到了,沒傷到骨頭。」

「能不能不去醫院?」女孩兒語氣中帶著祈求,「太丟人了。」

傅景年將人放在床上:「你還知道丟人?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溫幼慈回答得毫不猶豫:「當然是命重要。」

又道:「但現在也不至於吧」

說完自知理虧抿著嘴巴,小心翼翼看過來。

傅景年站在床邊看著她,最終妥協:「等著。」隨後取來藥箱。

女孩兒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使得身上的淤青愈發驚人。

傅景年仔細查探著她每一處傷情。大部分只是看著嚇人,其實並不打緊。

在按到膝蓋時女孩兒「嘶——」一聲,臉皺成一團,明顯難忍疼痛,卻始終牙關緊閉。

倒是個十足要強的性子,和愛嬌的溫慕雪全然不同。

一個外熱內冷,一個外冷內熱,全然相反。

不自覺地就將二人進行比較,傅景年晃了晃腦子,覺得自己大概喝多了。

沾上藥酒,指腹暈在皮膚上微微發熱,傅景年頭一次給人上藥,更是低估她的脆弱程度,下手沒輕重,偏她又不會喊疼。只是微微仰頭,露出修長的脖頸,額頭泛起一層薄汗。

傅景年方才察覺可能手重了。

「明日我會讓阿姨早點過來,若是不舒服讓她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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