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拯救 (第7/9页)

和同学们乱成一团时,他嘘了声,对瞠目结舌的老佩姆说:“老师,叫大伙安静点儿,再吵再想跑,我只能把他们全杀了,嗯,全杀了。”

最直白的话,往往最有威慑力。在寂静中,他满意地走向富达尔和黛丽娅,将这对母子搂在怀里,又嫌弃地松开,捂着胃部,呕个不停。

“杜拉欣同学…”

“行了行了,别喊我的姓…我是真没想到啊,可爱的瓦汀同学,你的爱好,竟然是趴那婊子妈的身上。说真的,我好想一拳打穿你,再打穿你的好娘亲,把你们串在胳膊上,揉那么一揉,搓成一坨丸子,帮你俩融为一体…不过,你放心吧,我还要谢谢你呢,我还想让你继续受苦呢,所以,今天啊,小可爱,可爱的富达尔、可爱的瓦汀同学,我不会动手的啦,因为你和你的好妈妈,帮我明白了一件事——那些父慈母爱,可能全是些忽悠人的屁话。

什么亲情啊,总归信不得啊,信不得。”

众人还没从血腥里走出去,又让违背伦理的震撼吓得失神。可是,在这老佩姆都头脑失灵的时刻,有一个人说出了要命的话:

“坎沙,你是在发什么神经?”

是塔都斯。他护着他的女人、他的阿姨,如此质问着他的好朋友、他的好兄弟。而坎沙,则是一拍脑袋,快步奔向他,撑在他的书桌上,傻乎乎地笑。

笑完了,坎沙伸出舌头,舔了舔黏上脸的血,笑着呸了口唾沫:

“兄弟,差点儿忘了你咯。”

“你是——”

“我是?我是坎沙、坎沙·杜拉欣,我刚从你家酒楼出来,知道吗?你爹和你哥啊,非要我劝人小姑娘陪白皮猪睡觉,还带着头肥猪,在那里胡说八道,坏我的心情——所以,哥们儿,对不住了,我把他们几个都杀了,嗯,都杀了。

你大哥,头给我抽飞了,就跟皮球撞上钉子一样,啪,爆了;叔叔他对我不错,我想着手法轻点儿,就掏了他的心——跟电影里一样,手探进去一掏,哧溜一下,就捏开花啦。”

塔都斯盯着他,盯着那笑意满满的眼睛,目光从困惑、到震惊,再到困惑,最终,说出一句惹人发笑的话:

“兄弟,你是逗我玩吗?”

“没啊,你闻闻,这味道还在呢,”他把手伸到塔都斯的鼻子下,弹了又弹,“闻闻,闻得出来吗?你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的血,怎么会闻不出来呢?不难吧?嘿嘿,不难吧?”

悲怆的怒吼,是塔都斯扑向坎沙的宣战词。不过,他的咆哮只能被坎沙压着,只能被坎沙压回书桌后、压回座位上,他只能听着坎沙是如何笑…是如何笑着告诉他:

“不爽吗?生气吗?看不出来,你和他俩感情挺深啊?兄弟?果然,我猜的准没错,你啊,还是有心的人——但是,哥们儿,就因为这样,我才会恶心,恶心,非常非常的恶心。你这么有良心,为什么还要和亲阿姨上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塔都斯在吼、在叫、在挣扎,最后放弃抵抗,被他甩回位子上,躲在阿姨的怀里,哭个不停。见到好兄弟的丑态,他不得不鼓掌,用最恶毒的语言,说出那从未感受过的满足:

“你们的事,我告诉你姐姐、你妈妈啦——嘿嘿,怎么办?好兄弟,你该怎么办呢?记住吧,你给我记住吧,你就是继承了你爹的公司,成了麦格达最阔绰的富佬,也要给我记住——你的家,永远回不去啦。

在痛苦里陪你的好阿姨,浪完你的下半辈子吧。哥们儿,这就是恶心了我的报应——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你没有资格被我拯救,不能陪着你爹你哥上天国啦。”

终于,身为师长的责任与担当,让老佩姆打破了无人敢言的诡异氛围:

“坎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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