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朋友 (第5/5页)
了口气,嘶了声语不明的轻颤,且用棉球沾了药膏,轻轻地抹在了皮肤上。
药膏很凉,抹在创口,冰走了疼痛,吹走了紧张。坎沙已经不记得,上次被母亲照顾是哪年的事了,或许是小学,或许是幼儿园,又或者更早,早到记不清,早到被时光遗忘。
“下次,先想办法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妈。”
“先睡觉,休息吧,我有事回公司一趟。”
坎沙还想说些什么,但家门已然锁上了。不知为何,他感觉眼眶里酸溜溜的,像是进了汗水,刺痛又模糊。他拿手背抹了抹,但酸酸的水越抹越多,流得满脸都是。
不知为什么,他趴在书桌上,哭得像孩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