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师,很有女人缘,搞不好看你可爱,打算染指你当他最新一名战利品,你知道日本近来同志漫画兴盛,受日本教育的男人天晓得会是什么性倾向。”

“得了,我哪有你可爱。”他回顶。小方口中的日文系讲师已然近在咫尺。

“你好。”范群慎重的点了一下头,“可以借一步与你说话吗?”

罗绍乐于助人的天性向来只有一个回答:“当然可以,不过我并不认得你,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才说完哩,小方已受不了的低叫:“喂,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老是开口闭口都表示出两肋插刀的热情。真要有两把刀子过来,你当真乖乖挨插身亡呀?”这人生来就不知道“拒绝”两字怎么写,教一票朋友看了想K人。

“没关系的。”

“不是的。”

罗绍与范群同时出声。

“我并不会麻烦到他什么。”

“没关系的。”

从来就没有麻烦过别人的例子,只是回日本的时间一天天逼近,如果这学期他再不做些什么,必然会极度遗憾的回日本。

他希望自己不会造成罗红的困扰,却又希望如果她不会是他诉情的那一个,那么至少她身边有人会代她知道:有一个人,曾有那么一个人深深倾慕着罗红……

只要有人代她明白这一点,那就够了。

比起时下青年的追求花招百出、懂得如何去玩个爱情游戏而言,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有点傻,简直是学生口中的时代新语言“逊毙了”、“LKK”、“SPP”什么的。

但一个从未沾情惹爱的人又如何去知晓该用什么方法来博得最大的成效呢?

最笨最笨的,莫过于现下他用的这一种了——找她的兄长诉尽满腔情衷。这何尝不是一种侵扰呢?

思及此,不免局促不安了起来。

罗绍打发走了小方,笑对范群道:“走吧,对面红茶店的珍珠奶茶很好喝。”

“谢谢。”范群感激的道谢。

深深的松了口气。

罗绍二十二年的生命中,最常帮得上的忙,便是替那些仰慕大哥二哥的女子传口信或情书。他有两个又酷又帅又出色的兄长,终年忙着代收情书礼物真的一点也不稀奇。只是,在听完范群两年来的爱慕之意后,他产生了两点感想:第一,范群是个真正把爱慕与尊重放在一起力行的好男人。第二点是,曾几何时,他的小妹已成长到令人爱慕的年华了呢?他以为不会那么快的。小妹还小,而且能够无惧于她冰冷外表而执意爱慕的人并不多见。真正是勇气可嘉。

“为什么不追求呢?只要追求的方式不会给她勉强的不适感,终究还是在尊重的范围。

把不爱变成爱的过程很难说恰不恰当,其实我个人也没有研究,但你的心意让我很感动。“

“她……不可能会与我定居日本。她讨厌日本人。我有一半的血统。”骨血承袭自何方不是自身所能决定,更不能因此而自厌或自矜。他只能遗憾心仪的佳人无法接受已然无力改变的事实。

“老师……呃……您还没谈到恋爱,竟然已想到长远的一辈子了吗?”罗绍有点不可思议的问着。在他这种二十出头一点点的年纪,绝难想像对某个人有了初步的好印象后,没有经过交往的互相了解便已打算到了婚姻那回事。

这范群居然认真到那个程度。

“你大概不会相信一见钟情……你知道那种”相见俨然“的感觉吗?二十八年来,我认识、见过的女孩子不少,你如何能否认,茫茫人海中,唯一揪住你视线与心绪的那个人,不该是你今生命定的伴侣?我因为仰慕母亲祖国的文化而踏足台湾,然而揪住我心的,却是一名曾经与我不经意错身而过的女子。她讨厌日本人,宣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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