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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一旁的鄔君蘭和康含音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並暗中各給彭程點了一支蠟。

至於明天,他嘴唇微抿,沒說話,只是若有所思地側過頭,深深看向了段易。

段易嚴肅瞪一眼彭程,再握緊明天的手,鄭重地看向他。「這話我是跟彭程說,更是想跟你說。之前你猜達光動機的時候,就懷疑過自己。可你從來不需要那樣懷疑自己。猜到兇手的心理、繼而還原他的作案過程,這只能代表你聰明,跟其他亂七八糟的根本沒有關係!」

明天手肘撐在了桌子上,只盯著段易看:「嗯。我就跟你分析。其他人我都不管了。」

「嗯。」段易點頭,「不用管他們。尤其不用管彭程。」

彭程:「…………」

愣了好一會兒,彭程反應過來了,趕緊道:「不是啊!我沒有侮辱明天大佬的意思啊!我的意思只是,大佬要注重心理健康的建設。咱們這個遊戲對心理影響不好……大佬你回去要看看心理醫生!我這是友情提醒!我只是表達方式不對!」

段易沒理彭程,只是問明天,語氣柔柔地說:「繼續說你的想法,看看咱們倆想的是不是一樣。」

在他旁邊,被無視的彭程可憐兮兮地眨了兩下眼,然後被段易的難得溫柔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嗯。」明天道,「小短的手電筒遺失的時間,和電燈被修好之前發生了什麼,是兩個關鍵點。首先說手電筒的事。

「遊戲結束後,小短說的那四句話非常關鍵。『電燈壞了,是不是鬼沒走』,『誰有電筒』,這兩句話的邏輯銜接的很緊密,小易哥你聽到小短說了這句話,代表小花聽到過。那麼這期間,小花的意識是清醒的。

「而在小花說完『誰有電筒』,到『燈被修好了』這期間,小花一定失去了意識。因為在小花的意識里,完全沒有『修電燈』的任何過程。」

見段易肯定地點了頭,明天再道:「既然小花是在『誰有電筒』之後才失去意識的,那麼在這之前,她就一直是清醒的。

「小短關電燈,進入遊戲場所,是打著電筒的;遊戲結束,她去開燈,問起誰有電筒,這期間,小花一直清醒。這只能表示,小短的電筒,是在大家遊戲的過程中弄丟的。很可能是她不小心弄丟的。並且沒有人察覺到這件事。所以……」

手指在桌子上來回輕輕敲了幾下,明天道:「我在想,有沒有可能兇手看見了小短手電筒滾落的過程後……出於討厭這群學生、或者某個學生的心理,他乾脆弄壞了電燈,然後趁著一片黑暗的時候,闖進遊戲場地,實施殺人行為,最後離開。

「也就是說,小短丟手電筒這件事,其實就是激發了兇手殺人衝動的關鍵因素。」

段易聽到這裡,嚴肅地沉思了許久。

之後他似乎想通了什麼,頗為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嗯,如果是這樣……關於整個兇案,我想我有一個完整的概念了。」

明天和段易兩人已是默契十足,彼此一個眼神,無需太多話,也能明白彼此的意思。但旁人卻無法做到這點。

因此不遠處的雲浩不由問:「什麼概念?即便是這樣,兇手討厭小雙,也要有討厭的原因吧?兇手的真正動機到底是什麼,我還是沒明白。」

段易道:「當你看見那四個睡覺的人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他們的臉?」

「沒有。」雲浩道,「他們始終背對著我。我爬上過他們的床,打過他們巴掌,可他們的臉就跟死死抵著牆一樣,怎麼都不能讓人看見正臉。這代表……對於嫌疑人的模樣,小花是模糊的。她只記得他們在睡覺。」

雲浩的某句話似乎進一步激發了段易的靈感。

沉思片刻,段易互道:「對,『她只記得他們在睡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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