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5页)

来了。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不会下蛋的母鸡。”

程灏在他怀里哭的发抖,牙关咬的咯咯作响,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拢越紧。流年闭着眼一下一下的拍着他,他蓦地抬起头向流年压去,吻住了她冰凉的唇,将两人脸上咸涩的泪水吞咽入腹。

流年被他吻得向后仰,“彭”地一下撞在玻璃上。程灏拖着她的后脑勺向后带,一翻身将她压在两张座椅上。车的手柄咯得流年腰际生疼,呜呜的哭声被程灏堵在嘴里,眼泪顺着眼角全流到了耳朵里。

程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沿着她牙关微张的一丝缝隙里钻进去,用力地咬她,舔吮她。空间太小,流年的手被制住,推拒不得。他一点都不放松的堵着她的唇,生怕有一丝丝缝隙让她的哭声传出来会让他心软,让他就此放手。他努力解自己的衣服,可是扣子扣得太整齐,他只有放弃,摸索着扯流年的外套。她穿得厚厚实实,更是难解难分。最后他只有放弃这一做法,放开流年,拉油门,一脚便踩出去很远。

流年试图与他抢方向盘,程灏双手脱盘,将扑向他的流年用力摁在怀里,单手制约,另一只手重获自由扶稳了方向盘。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疯狂蛇形一阵,总算是恢复正常。

逆转的纠缠(1)

半夜的时候流年无缘无故发起烧来,程灏觉得像抱了一个大火炉在怀里。流年烧得糊里糊涂,喃喃呓语:“阿婆,我难受。”

程灏将她放平,才发现流年面色不正常的酡红。她的刘海完全乱了,脑后的长发铺散在枕边。白皙的手臂上步着可怕的五指红痕,想是他抓她时太用力了。程灏轻轻去推她:“流年,流年,你怎么了?”

她双目紧闭,只知道摇着头一个劲念叨:“阿婆,我难受。”程灏贴着她的额头量了半天,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发烧,因为他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也热热的。

他一个人住,这些方面不是很注意,因为他本身很少生病。但程灏记得有一回葛希平来看他带了一个温度计,水银的。程灏还奚落过那种老式温度计,葛希平说越古老的反而越有效。程灏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把那根水银温度计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塞在她的腋下。

流年真的烧得不轻,对于程灏这种健康宝宝,到了三十八度五就已经是很高了。他翻出感冒药喂她吞下,流年被他托着半个身子极不舒服,本能地抗拒。而且水也有些烫,程灏心急如焚自然没有发觉,流年只喝了一小口就吐了出来,他急忙用睡衣去替她擦水渍。

生了病的流年极能折腾人,卷着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让程灏无处下手。最后他只好打电话给小区里的诊所找人来给她打点滴,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穿衣服。

尖细的针头扎进流年的血管时,她拼命挣扎:“不要,不要给我打针……阿婆,救我啊……我不要打针,徐景平……我会乖的,我再也不了……”

程灏很想凑过去问一句再不什么了,流年还在呓语:“我会听话的……我不想死了……”

连医生推注射液的手都怔了一下,程灏尴尬的朝他笑了一下。他突然就想起了徐景平说的话,他真的从没对得起流年过。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心身皆疲,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像谁倾诉痛苦。不仅如此,人言可畏,被邻里戳着脊梁骨妄加猜测,实在不是他能想象的痛苦。所以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回去过。

点滴打过了,流年的烧开始退,出了满头满身的汗,思维更是混乱起来,头重脚轻,浑身酸痛。程灏撸了一把她的额头,摸了一手心汗,在左额角还有异样的凸起。程灏拨开她的刘海,一条可怖的疤盘踞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的大衬衫也都黏在了她身上,越发有透明化的趋势。流年扯着胸前的纽扣扇风,程灏捉着她的手问:“是不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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