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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鏡愛極了嬌媚害羞的喻音瑕,手口同心地抱住她:「好好好,是我對你圖謀不軌,是我對你見色起意,是我對你死纏爛打,是我守不住君子之禮,是我,好喜歡你。」
本是互訴衷腸的良辰美景,某人偏偏少根筋地要問:「你昨天吻我,是因為吃醋?」
喻音瑕若有似無地「嗯」了聲。
「韻青是我朋友,她家大業大的,也圖不了我什麼。」言拙的鏡爺,你沒救了。
還好她自己反應快,補充道:「她都結婚有孩子了……」
越說越離譜。
安鏡鬱悶地打自己嘴:「音音,我嘴笨,至今也沒哄過姑娘,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好聽的話你都當真,不好聽的話,就當我放屁……」
喻音瑕疼惜地撫上她的唇:「不怪你,是我小氣了,見不得你對別的姑娘眉開眼笑。阿鏡會不會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不會。從今往後我再不對別的姑娘笑了。」
「男人也不行。」
「好,我只對我的音音眉開眼笑。」
思量再三,安鏡未將今晚在夜總會見到梨夏的事和盤托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梨夏有她自己的命和自己的路,旁人多說無益。
……
依依不捨地分別後,安鏡回家就給唐韻青打了電話:「正清百貨虧損,屬實嗎?」
「我沒太管生意上的事,就無意間聽到了幾句他們的談話。」
「你幫我從商會打聽打聽正清百貨的近況。」
「你要做什麼?」
「喻正清想拉我入伙跟洋人做買賣,我拒絕了他。但他字裡行間還隱藏了別的信息,警告我樹大招風。」
「喻家真不是東西!你等我消息!」
安鏡和喻音瑕互表心意,為兩人的未來籌謀打算自然就成了一大難題。
喻音瑕若是普通家庭或者老城區的姑娘,安鏡可以隨便尋一個由頭將人接到安家長住。
喻家的女兒。
這層身份說簡單了是荊棘阻礙,說複雜了就是不□□。
難歸難,安鏡不帶怕的,創造條件擠出時間也要約會!而安熙就是最好的幫手和掩護。
……
「姐,這麼晚找我有事?」安熙剛沖完澡在擦頭髮,給敲門的安鏡開門。
「秋天到了,春華秋實,是個好季節。」安鏡也不說進門。
「大半夜敲我門,就為了抒發情懷?」安熙把毛巾掛在脖子上,「姐你有話就直說,你這樣神叨叨的搞得我心裡發毛,太不正常了。」
「哦,我就想問問你這幾天跟如月有什麼外出的安排沒?」安鏡眼神飄忽,生怕露出破綻。
「幹嘛?你要監視我們啊?怕我拐了如月,還是怕如月拐了我?」
「郊外果園老闆跟我是熟人,說園裡掛滿了果子,問我有沒有興趣去秋遊賞景罷了。」
「上海最大的果園?」
「不然呢?」
「我的親姐!」安熙骨子裡的貪玩兒細胞蠢蠢欲動。
「去不去吧?」
「去,非去不可!我明天就跟如月約時間。」
「嗯,叫上如月,也叫上喻小姐,她們倆一起玩兒也開心。」安鏡輕描淡寫拋下這句,轉身準備下樓。
「姐,你都看到我和如月更合得來了,怎麼還讓我打電話約人家喻小姐出門?這要是被有心人當成話柄往外傳,非得造謠說我腳踩兩條船不可!存心害我嘛!」安熙無可奈何,抱怨道,「這種行為對兩個姑娘也很失禮哎……」
「下不為例。」實非長久之計。
想見她,想見她,想見她。每天都想見,每時每刻都想見,安鏡都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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