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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安鏡打招呼的那個男人甩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你特麼還敢求救?求什麼救,幫什麼幫?鏡爺是何等大人物,也配你一個臭婊/子叫?」

老闆娘退後一步,小聲在安鏡耳邊說道:「這姑娘,是先前仙樂門的梨夏。」

梨夏……梨夏?

「幾位小哥,和氣生財。我跟梨夏姑娘有過幾面之緣,今晚,梨夏姑娘,我包了。」

「鏡爺看上的姑娘,我們當然要給面子。」男人看向老闆娘,「但我們幾個錢花了不少,卻沒玩兒過癮……」

「你們今晚的所有開銷,我出了。」

「謝謝鏡爺!」

男人笑呵呵地道謝,末了又在梨夏臉上拍了兩下:「來這種地方就別跟爺裝清高,今天算你走運,下回爺來,你再不乖乖就範,就甭想混了。」

第96章 心意

安鏡回包房,梨夏自動跟上。

老闆娘送走幾個男人後,拿了些簡單的藥給梨夏。

「仙樂門因為命案倒了,梨夏走投無路來我這兒做陪酒小姐。名牌寫了陪酒不陪/睡,但有些客人一見梨夏的美貌,就……」

安鏡喝一口酒,抽一口煙。煙霧繚繞中,瞥了一眼梨夏。這個女人,是仙樂門裡對紅纓最客氣最友好的。

喻音瑕沒有朋友,紅纓也沒有朋友。

她的音音,好孤獨。

在安鏡的印象中,梨夏似乎跟徐偉強有過一夜露水姻緣,前提是徐偉強沒騙她的話。

「你跟多少人睡過?」

在仙樂門可以跟男人睡,為什麼到了夜總會卻抵死不從?

梨夏不明安鏡用意,答:「三個。」

「徐偉強是第幾個?」

「第三個。」

還真睡了,得,徐偉強沒騙她。不過,那應該是一年多前了吧?梨夏答得毫不含糊,可見她將那次記得有多清楚。

記憶深刻的原因通常有兩種,一是太好,二是太壞。

安鏡意味深長地打量她一番,出身差了點,文化差了點,可他徐偉強也沒什麼文化啊。

狡黠一笑,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丟給梨夏:「衣服穿上。」

「鏡爺的衣服,梨夏不配。」她實非愛慕虛榮的女人,也沒想過千方百計攀附權貴,飛上枝頭做鳳凰。

「戮幫大哥的女人,敢做嗎?且不論敢不敢,就問你想不想吧?想,就把衣服穿上。」

安鏡這回料錯了,梨夏沉默了小會兒,沒拿衣服,起身道:「鏡爺今晚出手相救,梨夏銘記於心,沒齒難忘。梨夏自知身份卑微又福薄……」

「行了,你出去吧。」安鏡打斷她,不想聽。她能幫的,已經幫了。

……

出了會所,打發司機,自己開車到了喻家。

按喇叭引來看門的保鏢:「告訴喻老闆,我有事找喻小姐聊幾句,請喻小姐出來一趟。」

幾分鐘後,裹著羊絨披肩的喻音瑕出現在安鏡視線里。某人下車打開了副駕駛的門:「車裡說吧,暖和些。」

喻音瑕聽話坐了進去。

安鏡發動汽車開出約一公里,才又停下。

靜默。

喻音瑕上車後始終沒看安鏡,過了好幾分鐘她才鼓起勇氣看向她,喚了一聲「鏡爺」。

安鏡的手從方向盤上挪開,托著喻音瑕的後腦勺,徑直嘴對嘴地吻了過去。風水輪流轉,這回換昨日的始作俑者喻音瑕瞪大雙眼不知所措了。

安鏡閉著眼,感受喻音瑕的氣息,感受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動。張開唇,小心翼翼地將佳人的唇瓣含住。

喻音瑕的眉眼都彎成了月牙形狀。她回抱安鏡,以同樣的心動,熱情地回應了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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