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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姚心想。至少他之前霍霍的時候鍾闌是不會生氣的,能把鍾闌這樣的脾氣都惹怒,這主神的本領可真大得很。

「我要終結這一切。」

「有何線索?」

鍾闌微微發怔。他記得,自己進入這個小世界後便和主神斷聯了,而且記憶恐怕也被篡改過,有什麼辦法可以與以前掛上勾?

「唯一的辦法只有……夢。」鍾闌輕語。

他頭疼病發作時夢見的場景,恐怕是他和過去的世界最後的聯繫了。

他將具體的夢與聞姚說了。

聞姚皺眉:「按你所說的,你並不是每次發作都會做夢。有何跡可尋?」

「我只做過兩次夢。」鍾闌仔細回憶,「沒有遇見你前,我雖會犯病但從未做過夢;遇見你後,也只有幾次做過夢。」

他做夢的那幾次都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犯病時幾乎與聞姚形影不離,不僅呆在一起,甚至還有親密的舉動。

雖然不是每次犯病親密都會做夢,但他們幾乎相視,像是得到了共同的答案。

「試試?」

-

鍾闌犯病有跡可循。當臘月來臨,頭疼病便也快了。

銀裝素裹,辛國的河道都被冰封了。雖然地處西北,但是辛國這一次的紅燈宴卻沿襲了南穹時期的傳統。一隻只紅油紙折成的小船漂浮在河道上,一朵一朵,像是凝固在冰層中的紅花。

某日,鍾闌在朝堂上險些昏倒、將桌案推翻。聞姚聽聞消息立刻起身去升雲殿。

鍾闌是早朝時在眾人面前突然發作的。大臣們都候在殿外,一個個都很焦急。李全知曉鍾闌的情況,站在門外對他們解釋,讓他們不要焦急。

但這些大臣多是讀書人,難免有些迂腐,仍然連連搖頭:「聖體康健乃國之根本,可大意不得。若太醫治不得,那便去天下搜尋神醫偏方,總有辦法的。」

李全連連搖頭:「奴才知道了,奴才會吩咐人去的……」

他被大臣堵得冷汗連連,眼神亂飄,忽然看到遠處的紅衣身影一個激靈。

「人來了!陛下可得好了!」

大臣全都回頭,便看到那容貌同衣衫一般鮮艷濃烈的身影飄然走近。

幾個月以來,他們大都聽說過綠頭牌的事情,紛紛面露難色。然而,大臣之間的反應也不盡相同。

有些大臣是南穹出身,一路跟著聞姚經歷了南辛、羅國到如今的辛國,自然知道那張臉。一些辛國出身的大臣也知道。然而,在場的很多都是其他小國或是燕國收編而來的文臣,從未在戰場上見過聞姚的臉。

如此妖冶的臉,他們第一反應那便是男寵。

於是有人問:「李公公,您說的來幫陛下治病的人,是這位?」

「是的,就是他。」李全興高采烈地推開人牆,氣喘吁吁地拉過聞姚,然後幫他穿過大臣的圍攻,推到那扇門後,這才擦擦汗。

「這樣一個男寵……」

旁邊羅國出身的大臣眼睛都直了,連連咳嗽:「你們說什麼呢?」

兩撥大臣面面相覷。

左邊的:「秀恩愛,連病了都能好,不愧是陛下。」

右邊的:「哪有男寵來治病的。」

屋外陷入一片寂靜。

終於,一位半懂、半不懂、年輕的臣子出聲:「所以,羅國君的身份死了,而人進了辛國君的後宮?」

右邊的大臣這才明白,紛紛驚恐臉。

左邊的大臣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

「這,這,這,」右邊的大臣們人都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羅國君不是有名的暴君嗎?不是玉面閻羅,雷厲風行,睚眥必報嗎?

這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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