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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快遞發了兩天, 棠溪雖然忙得腳不沾地, 但心裡還惦記著不動的情況,好不容易才等得尤諾帶著不動上了飛艇的消息。

……

偌大的東原星域就像是黑暗宇宙中的一幅畫,它螢光點點, 好似繁星落在黑漆漆的河裡,又好像寶石墜在墨色的幕布之上。

真空環境之中,一架極不起眼的飛艇緩緩在隕石環中靜靜穿梭。透過飛艇的舷窗能夠看到燈火通明的內部環境,以及一隻立在窗邊的狸花貓。

容蜃從修復艙出來已經有一周了,身體還是虛弱,不過這不阻礙他擁有一顆想回9527、甚至說回棠溪身邊的心。聽尤諾說,棠溪也受了很重的傷,他有些擔心她。

尤諾若是知道容蜃心裡怎麼想的,估計會立馬吐血。要不是他花了很多好藥才把快死的容蜃從鬼門關拉出來,估計現在他還暈在醫院裡呢!相比之下,那棠溪就是皮外傷加輕微腦震盪。他怎麼還擔心起她來了?

可容蜃不這麼想,昨夜,他與尤諾促膝長談,問了尤諾一個問題:「靈值可以改變嗎?」

尤諾有些不解:「殿下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

「如果有人知道怎麼改變靈值,對於整個和平圈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尤諾雖然別的事情沒什麼見解,但是醫學領域以及靈值能力這一塊也是有些研究的,聞言沉思片刻,道:「作為機甲士的基礎條件,按理說這種東西是先天性的,一般是改變不了的。」

容蜃:「這就像人的天賦,有的人天賦高,有的人天賦低,如果能夠改變,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機甲士,那麼對付起星獸來,不就更方便了?」

尤諾順著他說的想了想:「也是,這是好事。」

容蜃瞥他:「如果只是一群人掌握這種技術呢?他們若是懂得分享,自然造福和平圈,可他們若是占為己有,只培養效忠自己的機甲士,總有一天利慾薰心,他們就會成為握住整個和平圈命脈的一波人。」

尤諾臉色一白:「殿下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也是個壞事。」

容蜃心思活絡,將剛剛發生的事和以前發生的聯繫到了一起,比如星獸、比如靈值、再比如棠溪星際遺孤的身份,還有生存挑戰賽里里為什麼那麼多的星際遺孤?陸繞為什麼又要說什麼靈值呢?

這難道也是巧合?

還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一切,下一盤棋?

容蜃覺得奇怪:「你知道趙西方嗎?」

尤諾道:「當然,和平圈千年難遇的醫學奇才,被譽為靈值復興之父。哦,對了,他確實有研究過靈值的增加和減少,不過,他已經消失很多年了,據說是死在布拉克那場星獸潮引發的爆炸之中,殿下問這個做什麼?」

容蜃:「沒什麼,就是覺得蹊蹺,反物質爆炸、星際遺孤,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這麼多年了,和平圈高層的那些城府極深的人物都沒有想明白,尤諾一個只在律師會幾十年的單純穆斯塔星人怎麼可能想得到?容蜃問他也不過是在確定自己心裡的疑問。

「殿下,您會不會想多了?那些是機甲士們為了保護布拉克的後代才發射的救生艙,而且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可能四百多個孩子的一點都不記得,您說,對吧?」

容蜃面色平靜:「希望如此,尤諾,你幫我去查一個人。」

「誰啊?」

「趙西方。」容蜃頓了頓道,「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尤諾張了張嘴,終究是閉上了。

殿下讓他去查一個死了都快一百年的人,這怕是在為難他?

但尤諾不能說啊,他要說了,容蜃會有一百句話在等他。

飛艇駛入雲層區,緩緩降落在編號星9527的一塊草皮上,之前來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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