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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算是聽明白了,淡淡道:「你的意思是,寧王指使你去謀殺太子,卻不成想害死了太子妃?」

「是……」衛慈安心虛道。

帝多少年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孩子把戲了,可明知道這是把戲也不得不跟著演下去。

還不到時候,有些人動不得。

「寧王你可有別的話可說?」帝看向站在一側的李宗渠詢問道。

李宗渠和李宗義的關係世人皆知,早已經是水火不容。若是李宗渠想要謀殺李宗義,世上的人哪個會不信?

「兒臣清者自清,兒臣沒有謀害太子妃,更沒有想過要謀害太子。僅僅憑藉衛慈安的一面之詞如何作數?」李宗瞿看著帝道。

李宗義卻幽幽開口道:「四弟,本宮知道你對為兄多有不滿,只是為兄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想要為兄死。也是如今你的生母已經是皇后了,你也是嫡子了,想要太子之位也是理所應當的。父皇向來偏向你,此次想來也不會罰你。」

李宗義的話毫無溫度似乎早已經撇清了父子之情,一字一句讓帝的心抽痛著,同樣也警醒著帝此事不能偏袒李宗渠。

永昌親王生怕帝就這麼放過寧王,不依不饒的又跪下哭著道:「還求皇上務必要給霜兒一個交待,霜兒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於非命。還請皇上嚴懲惡人。」

「那按照永昌親王你的意思,應當如何?」帝不溫不火道。

「一命抵一命,用兇手之妻的血祭霜兒之死。」

第九十章

「你放肆!」

齊律指著永昌親王破口大罵道:「你這是已經定了寧王的罪?你如何得只衛慈安沒有說謊?還是說在你的心裡能拉寧王下水要比查清真相更重要?」

永昌親王也不甘示弱道:「尚書令如此偏袒寧王不過是因為你是寧王的親舅舅!衛慈安已經坦白了是寧王脅迫的, 那杯酒也確實是寧王府的,酒里也確實是有毒的,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可查的?」

帝緩緩用手支撐起身子, 看著衛慈安又問了一句:「你確定是寧王指使的你?不過也是,就算不是,你也會咬住寧王不放,畢竟謀殺太子妃是要株連九族的。」

永昌親王冷冷瞥了一眼李宗渠,冷哼道:「寧王不喜太子殿下人盡皆知, 衛慈安曾經去寧王府投奔過寧王也是有跡可循。」

「本王並未見她。」李宗渠回擊道。

「明面上不見,可私底下做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永昌親王明擺著要把要拖李宗渠下水。

帝遲疑了半晌道:「把寧王和宣王妃都先關押起來, 由大理寺全權負責。」

自從許清風棄文從軍後, 大理寺卿之位便讓賢了, 新上任的大理寺卿李宗渠心裡沒底,若他是太子安排的人,此次李宗渠怕是不得不認了這罪名了。

李宗渠被關押在大牢里, 衛慈安就關在他的隔壁。大理寺向來都是酷刑之下出「真相」。

衛慈安和李宗渠的身份特殊, 不到萬不得已大理寺卿也不敢動刑法。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也不是個鼠輩, 先去了宣王府和寧王府, 抓了衛慈安的貼身侍婢和董樓嚴刑拷打, 以求真相。

李宗渠清楚大理寺的刑罰有多殘酷,若是董樓撐不住了,將自己供出來, 李宗渠也不會怪罪他。

只是令李宗渠沒有想到的是,他關進大牢之後第一個來探望他的居然是他的「好兄長」李宗義。

李宗義等這一天太久了, 只是他心裡也清楚不捏住李宗渠的七寸, 李宗渠是不會輕易認罪的。

李宗渠冷冷瞥了一眼李宗義, 李宗義在李宗渠身側坐下, 緩緩開口道:「那杯毒酒沒能毒死我,你應當很失望吧。如今父皇膝下只剩下你我,我若是死了太子之位必然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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