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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堂按按手,说道:“别急,我还没说完。一个人一个月伙食费扣一百。头一个月海哥又哭又喊,给我吓走3个客人,扣三百块钱。晓军呢,有一次心不在焉把发霉的草都放到料槽里了,差点让马吃了,把我跟哑叔吓够呛,扣三百块。”
李晓军拍拍王大海肩膀说道:“海哥,你听,听见啥动静没?哗啦哗啦的”王大海不解,李晓军说道:“算盘珠子声啊,哗啦哗啦的,这么响都没听见?”
凌菲一听,不觉莞尔。
杨晓堂一虎眼:“熊孩子,怎么这么多废话呐!”
王大海不理晓军,低头说道:“这钱,我不能拿。”明摆着是找理由给我们钱,这钱能要吗,不说在这儿白吃白喝,给马场添了这么多麻烦,还让人帮着把赌瘾戒了,还好意思拿钱。
“海哥,该拿的钱还是得拿着。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忙。少了你们两个还真不行。而且,这件事还真有点;;;;;;”杨晓堂神神秘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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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生的句号(一)
第十一章人生的句号(一)
马场坐落在萧杨王的村南。在马场和萧杨王之间是一大片的林带。为什么说是林带?这就要从村里的绿化史说起了。
听老人们说,六七十年代村子周围和田地里基本上树木很少,站在南村口能一眼望见南李庄和工匠刘,站在村西口能一眼瞧见秦留,站在村东口能一眼瞅见马家店,站在村北口都能看见双楼镇,那个时代可以叫做稀树庄稼地时代。这也与“大跃进”、大炼钢铁等特殊的时代背景有关。
80年代,上级开始组织种树,乡间路上开始出现林网。现在在一些偏僻的路段还留有三十多年树龄的大树。这与国家开始追求绿化率,防尘防沙有关。90年代的事,杨晓堂开始记事,可以作为证人出席了。乡间林网沿着蛛网般密布的道路和水渠已经基本成形,水渠和道路把田地切分成一个个的大方,于是也就形成了四四方方网格状的林网。最常见的是一排排的杨树,一排排的榆树,一排排的槐树,一排排的柳树。在村子的四边散落着一片片的枣树林,偶尔几棵杜梨树、黄连树、松树、桦树和臭椿。而香椿树、甜枣儿树、桑葚树、苹果杏梨桃等各种果树照例被当做“宠物树”或“家禽树”种在自家院子里。
到了当下,是农村树最多的时候。田地种庄稼的收入和种树的收益差不多,很多大田就变成了树林。收小麦全都改成用联合收割机了,村子四周的打谷场也步石磨和碾子的后尘退出了历史舞台,打谷场也载上树,变成了树林。好多水渠废置了也全种上树,这下好了,到处都是树。这个大平原好似回归了千百年前的原貌一般。温带阔叶林带。而一个个村庄则散落在其中,林木掩映。
童年的各种糗事和趣事也是因树而生。小时候拿杆子打枣,被枣树上花花绿绿的树老虎蛰到了,要疼好几天,抹风油精?白费,照样要疼好几天。小啊那时候,什么都塞到嘴里尝尝,黄连,谁知道是什么东东,放嘴里一嚼,哎呀妈,苦的直伸舌头。中午趁大人都午睡的时候,爬墙头偷葚子吃,把手和嘴都能吃成紫色的。一去不复返的童年啊。弯一个树枝就能成遮阳帽,抽一个柳枝就能成口哨,撸一把榆钱就能当顿饭,那句话怎么说来,一树榆钱半月粮。
凌菲一边听着二姐夫杨晓堂唠小时候的事,一边调着榆钱儿凉菜。按照杨晓堂说的,滴上两滴香油,用筷子搅一搅。加起几片,嗯,野菜也这么好吃。“二姐夫,王大海和李晓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俩人。说起来话就长了。王大海是我们村老王家的。我们萧杨王村如其名,主要就是三个姓萧、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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