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王,这三个姓都是当年明朝嘉靖的时候从山西大槐树迁过来的。另外还有贾、宋、范、周、孙等后来附过来的,人比较少,没有几户。当年萧、杨、王的三个老祖宗拜了把子;;;;;;”杨晓堂讲道。
“二姐夫,照你这么讲,到天黑也讲不到你爷爷的爷爷,你能直奔主题吗。”凌菲说道。
“哦,嘿嘿。按照辈分王大海和我是一辈。他比我大九岁。家里有两个女儿,小的6岁,大的10岁。原来在市里当厨师了,他媳妇就是在饭店找的,饭店的服务员。结婚之后一家人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学会了赌钱,而且是上瘾的那种。人啊,其实很容易对某种东西上瘾。”
“他人笑我太痴颠,我笑他人看不穿。咯咯”凌菲笑着插话。
杨晓堂继续说:“人还真得有痴好,那样才活的真性情。你好钓鱼、你好琴棋书画、你好游山玩水、你好本职工作,这多好啊。赌博这种?还真不敢恭维。这家伙,由玩小到玩大,由只是白天玩发展到没日没夜。赌的时候那叫一个无物无我,精神超级愉悦。”
凌菲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杨晓堂:“王大海说的啊。基本就是这意思吧,见到赌桌比见到美女心里还美。那真是后来发展到一天都不离牌桌,谁劝都不带听的。赌桌上赢的钱不算钱,可赌桌上输的钱那可真叫钱。就当厨师那点钱哪够他玩的。连老婆的首饰都让他偷着卖了。他媳妇也是受够了,一气之下扔下两个孩子回了东北老家。可他不长记性还是赌。两个孩子一直是他母亲给他看着。两个多月前老太太累病了住到医院。俩闺女也不上学了,就在医院伺候着。有个小护士看不过去了,叫来了白湖晚报的记者。报纸电视台这么一报道,得,还惊动了书记镇长,咋回事,两个上不起学的孩子照顾一个生病的老太太,这种苦情戏要在网上吵起来,这书记镇长的官也别当了。
支书王老七和杨海龙上天入地的到处找王大海这个祸首。等发现王大海还在赌桌上玩的飘飘欲仙的时候,上去就是一顿揍。
到了医院,一见卧床不起的老太太,面黄肌瘦的两个女儿。王大海也是哭了。我怎么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呐。实际上那是手的事吗?脑袋里上错弦了,见了牌桌就兴奋。大家一琢磨得想个法子把他这瘾给断了。也不知道谁给王老七出的主意把他支到我马场这边来,让我看着他。
腿长在自己身上,这哪看得住?我估计这戒赌瘾跟戒鸦片都差不多,一个字,难。怕王大海跑了,就对他说,当年张学良张大帅为了戒掉鸦片都把自己绑起来,看来这办法管用,你愿不愿意。仔细想想一家人过得如此恓惶都是因为自己赌钱,王大海就同意了。
好家活,你不知道,开始的一周又喊又闹,又骂人,骂王老七,骂我。后来就是哭,边哭边骂自己,哭的人心里都发毛。”
凌菲问:“怎么还骂自己?”
杨晓堂:“想想自己犯的错后悔呗。再后来他也不跑了,就别绑他了吧,马场活儿这么多,也给干干活。不行,不同意,非得让我们把他绑起来。白天干活儿的时候松开,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给绑上。嘿嘿,还绑上瘾了。”
凌菲:“那李晓军是怎么回事?”
杨晓堂:“李晓军?老俗套子,多情郎遇到薄情女。也是两个多月前,跟王大海前后脚来的。李晓军是白湖学院的学生。现在还在读大三。小伙子长得精神啊,女朋友也漂亮,叫啥了,对,郑玉儿。周末两个人经常来马场玩。那天有个男的开车跟郑玉儿一块来的,咱一看,呦,这啥情况,换人了姑娘。果不其然,他们前脚到,李晓军后脚就跟来了,跟郑玉儿吵了起来。无非就是嫌贫爱富啊、移情别恋啊之类的狗血戏码。然后还打了起来,李晓军被那个男的一拳打的流鼻血。要不是我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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