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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出那小子非得被打成胖头猪。”

“切,是不是还得给你颁个见义勇为奖啊。”凌菲一边铺着桌布一边说。

杨晓堂“嘿嘿,可惜没人给颁啊。你伤害了我,我一笑而过。那多潇洒啊。可这小子没出息。你没见他那天那熊样,跟丢了魂儿一样。一天到晚就一句话,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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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人生的句号(二)

第十二章人生的句号(二)

“接下来我也能猜到了,李晓军就留在你这马场不走了,舔舐伤口。”凌菲说道。

杨晓堂赞叹说:“凌老师果然聪明哈,舔舐伤口这词用的好。不愧是要当老师了。话说你不是英语教育吗,这语文也不赖啊。”

凌菲:“去。”

杨晓堂:“放着课也不上,跑到我这来当马倌儿。情伤还用舔两个月,肯定是心里不知道哪被绊住了。这哪是舔伤口啊,整个一跑这来闭关的。这俩人一来,把我这弄的全是负能量。嘿嘿,今天也该他们出出力了,哄冬儿乐乐。”

“二姐夫,你手里拿几个布条子干嘛?”凌菲问道。

“孤陋了吧,寡闻了吧,这可不是一般的布条子,有玄机在里面的。这叫抹额。”杨晓堂得意的说。

“抹额?干嘛用的?”凌菲不解。

杨晓堂:“就是缠在额头上的,古装片没看过啊。李贺诗里可是写了,水花沾抹额,旗鼓夜迎潮。我这不是为了加点趣味嘛。看见这三个颜色没,有黑抹额、红抹额、黄抹额。这是分三个级别。这黑的就是入门级,初入马场,对骑马感兴趣,想学骑马的,一来都给一个黑抹额。”

凌菲:“那你怎么没给我?”

杨晓堂:“不是布条子吗,你还想要?”

凌菲:“不给拉倒。谁稀罕?”说你胖还喘上了,越要越不给,本姑娘还就不要了,非得让你上赶着往前送。

杨晓堂:“不急不急,一会儿让冬儿给你。咱接着说啊。等你学会了骑马慢步、快步、小跑、快跑,就能得到一个红色的抹额。要想拿到黄色的抹额,那你就得会照顾马,真正熟悉它们的习性和习惯。”

凌菲:“行啊二姐夫,整这么多弯弯绕。”

杨晓堂笑笑:“那是,不想点办法,谁还来玩,我们这还有马场十二宫,也就是十二关,回头给你介绍,那也是得一关一关的闯,一级一级的升。这什么事有挑战有乐趣人家才来不是。就说这三个颜色的抹额,那也是有讲头儿在里面。”杨晓堂卖个关子,喝口水清清嗓子。看到凌菲投来探询的目光,继续说道:“这黑色代表黑色的过去,这红色代表奋斗的现在,这黄色代表金色的未来。”

凌菲:“呦,真是老奸巨猾。弄半天我现在的级别就是黑色的过去啊。”

杨晓堂:“努力嘛,小同志,争取早点把红的、黄的带上。”

凌菲:“我肯定学的特别快;;;;;;不对啊,咯咯,我说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劲,好你个二姐夫,你这是抄袭人家德国国旗。”

杨晓堂泄气:“古人诚不欺我啊,女子无才便是德。”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林照下来,落在桌子上,树影斑驳。冬儿拉着凌菲蹲在远处让她看自己发现的蘑菇。李可艾走到桌边拿起水杯一饮而尽,说道“渴死我了,一上午说的我口干舌燥,刚回来就到你这来了。”

杨晓堂问:“萧义他媳妇劝回来了?”

“你猜怎么着,萧义他老婆回娘家因为什么,打死你也猜不出来。”李可艾说道。

“这我哪猜的出来,两口子打架什么理由都能有。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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